具病怏怏连坐起来都费劲的身子,就算想做些什么也都做不了啊?
嘤~
柳闲亭心有戚戚,陡然心血来潮起了调戏对方的心思,只见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神清澈又无辜,“照顾我一整日,不困也该累了,躺下来歇歇吧!”
冯栖寒闻言怔了怔,唇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你确定我躺下来,不会再晕过去?”
柳闲亭脸上的笑容蓦地一滞,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质疑,摸了摸胸口,心跳平缓,顿时自信满满道,“当然不会。”
冯栖寒犹疑了下,见对方扬了扬眉,似是挑衅,便无声地脱下布鞋,越过柳闲亭在床榻的里面躺下。
一缕发丝扫过鼻尖,带着熟悉的冷冽清香,好似一股微电流直窜尾椎骨,又痒又麻又酥。
柳闲亭猛地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想掩饰宛如擂鼓的心跳。
心虚且心虚。
冯栖寒微微侧头,见柳闲亭眼神躲闪脸色涨红,就连耳根子也红的似是要滴出了血,一双含情桃花眼立时笑盈盈的,就连语气也带了几分戏谑,“心悸又犯了?”
柳闲亭倏地瞳孔放大,心脏猛然受到一万点暴击,“……”
美人一笑,命无。
不堪重负的心脏漏跳一拍,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丢脸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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