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也不用看他人眼色行事。
他的父亲,堂堂北定侯府的侯爷、府里的一家之主,尚且不敢顶撞祖母、不敢违背祖母的命令,何况是他。
对云初,他心怀愧疚。
前世,他罚她跪祠堂、将她禁足、命她抄写经书和吃斋,他以为他已然在尽力护着她了。
那个时候,圣上派他出公差两个月,他来不及安排好一切,无奈之下,他派了两个看门婆子日夜守着听雨居的院门。听雨居里的人固然走不出院门,可同样地,府里的其他人也无法踏足听雨居。
他回京的时候才得知,本该禁足着的云初,竟和府里的其他女眷一道去了福佑寺。
他想也没想就冲进了火海里,她却依旧死在了他的面前。
今生,他断不会重蹈覆辙,让这种悲剧在她身上再发生—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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