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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们所见的任何一个都要古老。”

说到这里,病弱哥眼观鼻鼻观心,眼睛是半点不敢看我身后的壁炉。

想起来点火的时候加了什么料的我:哦,龙雷?

还是初始的那种。

来自龙王岩剑,从追忆中获得的龙王力量——其中的片鳞半爪。对上没有永恒生命、渺小的龙后裔们,能展现强大的威力。

我困惑地问:“你们也不是龙后裔啊?”

有人回:“有没有一种可能,正因为不是龙后裔,我们才能在这坐着,而不是跪趴在地上?”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虽然我一身破绽,也不会讲故事,但我拳头大,所以无形中,他们又被揍了一顿。

虽然过程和计划中完全脱轨,但结果达到了,并且还完美地试验了新马甲的厚度和可行性。

很棒。

不需要再消褪色者味了。

至于他们是怎么脑补的,我就不管了。

我快乐地一拍手,他们齐刷刷地一抖,“都回去吧,随你们回去怎么说或者不说。”

莫名其妙地揍一顿抓他们过来,又莫名其妙地放他们走,这些倒霉的堕落调香师们坐在原地沉默、犹豫,最后有一个试探性地缓缓站起,僵硬地拢了拢斗篷,将椅子推回原位,小步小步地绕开我的位置,从对面走过。

有了第一个,后面陆陆续续又有人站起来离开,病弱哥在中间靠后的位置,他们互不干扰,各自隔开了一段距离,只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绕开了我所在的位置,熊熊燃烧的壁炉将一个一个离开的影子拉得细长。

有一个影子停在了我的对面,然后,又缓缓地折返回来,我垂着眼睑,看着地上,影子从细细长长的虚影凝成实心漆黑的一坨,在壁炉的一步之外,停住。

“冕下。”

声音很轻,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声音的主人跪在地上,长长地俯拜叩首。

我听出来,这是前两次混在人群中小声嘀咕的那个。

这人的身形更加纤细瘦弱,是一名女性堕落调香师,她恐惧地俯跪在地上仍在颤抖,“请求您怜惜这片交界地。”

堕落的调香师身上传来浓重的狂热香药味,她在离开时止步,又服用了一瓶,用来鼓起勇气折返:“我的感知比旁人要强,并非有意窥探,只是……这愤怒与毁灭实在是太过于令人窒息……”

我没否认:“关你什么事。”

“是,”她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您快要被耗空了。”

“……”

……该怎么说呢。

捏马甲的时候,我考虑到为了更好地蒙骗蒙葛特,对“二周目的风暴之王小春”状态进行了切割,但又不能表现得像一个为了成王勇往直前的愚蠢褪色者,于是就简单地调整了一下——把心态调整到一周目的某个阶段而已。

也就是在法姆亚兹拉醒过来后再也找不到梅琳娜,又经历亲手送走一路走来的友人亚力山大,带着失去目标的茫然杀穿拦在前进路上的黑剑玛利喀斯,一回头发现不止王城烧得干干净净,大赐福也要没了,嘴上念叨着烧树是重罪却还是说放手去做吧你没错的恩雅婆婆倒在凳子上再也叫不应了,才后知后觉原来黑剑死的时候的那句脑海中的告别是永别。哦,再然后去摇摇欲坠的大赐福疏散人群,发现原来里面本也没几个人了,其中一大部分还是死在我的手里……火急火燎地去劝修古怎么也劝不走,然后小红帽罗德莉卡也不走了……哈哈,最后的最后,曾经被称为褪色者们的安全区因我放的火而湮灭,除了那一声声的“一定要当上王啊”,全都烧得干干净净——

经历过以上,再一脚踏在灰城罗德尔的沙土上时的心境,彼时彼刻,就是此时此刻。

结果状态刚调整好,一周目被我研究透的龙王的追忆出问题了。

不愧是古龙王,死了那么久了还留了个大坑,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力量,就被打上了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