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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弱哥吧。

在病弱哥堪比人工智能的扫描下,我转而思考起自己的身上有什么破绽。

——还挺多,全都是经不起推敲的玩意。

——那没事了。

我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淡淡死感,问他:“怎么样,看出哪些问题了?”

“很多。”病弱哥仿佛看到了破绽上长了一个人:“矛盾……全部都是矛盾……反差……但是核心是没法造假的对……怎么做到的……”

“关你屁事。”我冷冷道:“爱信不信,下一个。”

下一个抬起头,我面对的是同款的眼神。

显然,和我刚刚说的话比起来,这些人对我的兴趣更大一些。

“好好好,”我气笑了,“你们是一点也不在意前东家的处境啊。”

角落里传来一个阴暗的小声嘀咕:“没必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它就要被你寻仇了。”

声音不大,只是刚好在场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小声BB。

我默了一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喜欢匿名发言,早说啊,早说我就不费那劲点灯了。”

随后我犹豫了一下,因为不太想再站起来走一圈。

于是我又把目光转回来最近那位病弱哥:“不然你还是问点什么吧,不然这进程一直推不下去怪尴尬的。”

病弱哥现在有点像看到满屏幕的错误代码跑出了正确过程的程序员,长了张嘴,吐出半截破碎的道心:“呃……”

我靠在椅背上,有点想跷二郎腿,忍住了:“问啊,趁我闲着心情好。”

“……你说你现在是心情好?”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

“?”

“你,”他欲言又止,生疏地加上礼节用语,“恕我直言,阁下……殿下、冕下,您……”

我眼睁睁地看他半句话换了三个敬称,就这样他还在用余光观察我,生怕哪里惹到我把他生吃了。

“??”

角落里的声音看不下去了,又开始小声嘀咕:“交界地就是一坨狗屎,王城就是狗屎中的狗屎,黄金树就是长在狗屎上的狗屎。”

我顿时就赞赏的眼光送过去——

那声音颤颤巍巍地把没说完的话缓缓说完:“……您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是这么说的。”

周围的堕落调香师顿时就向这位勇士行注目礼,眼神无声:你这都敢说你不想活辣!

我摸了摸下巴,又看向病弱哥:“这就是你说的没法造假的核心?”

病弱哥可能在心里无数次后悔选了这个座位,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形势比人强,我明显就盯上他了,由不得装傻,他:“……我申请,能不能先喝个狂热香药。”

我:“。”

狂热香药,堕落调香师拥有的禁忌技术。使用调香瓶制作的其中一项道具。作用是能消耗专注值,暂时让情绪充满狂热。

一般是上战场使用,使畏惧的士兵悍不畏死,直面恐怖。

我怎么了就让你必须得用上狂热香药了?

我面无表情:“批准。”

话音刚落,齐刷刷又举起一圆桌的手,全都是打申请的。

我能怎么办,喝一个人是喝,喝一群也是喝,人家都怕到要磕药了,我还能不允许不成?

我眼不见心不烦地挥挥手:“准,都准。”

咕咚咕咚声此起彼伏,大型磕药现场。

“都喝完了?来,说说吧。”

“我来吧,”病弱哥眼睛比刚刚亮了一度不止,从刚刚开始就一动不敢动的身体在狂热香药的作用下终于回到了中枢神经的掌控,当然放松是不可能完全放松的,但至少能正常思考了。除开后背一身的冷汗,方才被一顿揍的地方也重新痛回来,以至于他的表情也有些龇牙咧嘴:“我先回答刚刚您的问题——是不是没法造假的核心?并不是。”

“什么都可以伪装,力量和威压不行,我们都是经历过古龙战争的老兵,就刚刚泄露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