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我只是把他当做哥哥。”
“小姐哪里不好?您生得美性子好,重要的是,还会做生意。”做生意三个字把沈辞宁给逗笑了。
“小姐笑什么?”
“机缘巧合而已,女红素来是女子必要学的,算不上不得了的本事。”
“小姐的绣艺得谭老深传,世上没几个能比得了。”香梅拍着马匹,想逗她再笑,沈辞宁拖着两腮,一眼不发。
霍浔次日回来,用膳时,先询问了沈辞宁的身子可好?
她点头,“好多了,对了霍浔哥哥找到谋害我的人吗?还有那个人”
霍浔摇头,“灯会的人太多了,广陵的人又十分的复杂,还需要些时日,不过妹妹先前托付我查证的事情,我的人得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她正襟危坐,身子靠向前。“母亲的难产是不是不是意外?”
“嗯。”霍浔点头,“伯母的死应当不是意外。”
“原本过了年关,沈家就该流放了,大牢说沈家人病重,因此一直在拖延。”
“病重?”沈辞宁呢喃,想到她的父亲,虽说是亲生的父亲,她到底硬不下心肠,知道他病了,无动于衷,“好些了么?”
“狱卒找了郎中去看,沈大人是好了,沈夫人疯了,至于沈大小姐”
“疯了?”沈辞宁大惊。
“嗯,疯了。”当年给沈辞宁母亲接生的人要查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加之人被处理过,更是难了。
最快的办法,便是去找沈夫人,毕竟她是当事人。
不说是主谋,这件事情他也是当年最大的获益者,谁知道她疯了。
“沈夫人虽说疯疯癫癫,口中一直胡言乱语,却一直在说没有害人,又说死的了好,诸如此类,我断定,跟妹妹母亲当年之事有关。”
“”沈辞宁沉默良久,许久才正神回来,“那我母亲的事情”
“沈夫人疯了,那是不是就查不了,病好了是不是就要流放。”
霍浔给她倒了一盏茶,“辞宁妹妹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此事若上表启奏是最好的法子。
可如此一来,沈辞宁的身份必然就要暴露了,那她和严韫的关系,就捂不住,故而,此法并不可行。
“方才霍浔哥哥说沈家大小姐怎么了?”光顾着前头沈夫人疯了的消息,后面的消息沈辞宁没有听尽。
“沈湘宁死了。”
“什么?!”沈辞宁惊得站起身。
“死了?”她死了。
霍浔点头,“是在牢中突发恶疾,听前去诊治的郎中说,被过了病气,身上发了寒,起了许多类似于疫症的病状,郎中束手无策不治而亡,尸身已经被拖出去烧了,沈大人及夫人都换了牢房。”
霍浔觉得蹊跷,想找蛛丝马迹,可惜,原先的牢房都被烧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居然死了”沈辞宁缓坐回来,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沈湘宁居然就这么死了。
“好在沈夫人没有死,妹妹放心,只要沈家的人还在,伯母的冤情,一定会沉冤得雪。”
沈辞宁半响后轻嗯,她咬紧了下唇。
“还有一事。”霍浔卖了卖关子,沈辞宁朝他看过来,“?”
“今日严韫没有去上朝,他手下的人给他告了长假。”
“什、什么?”霍浔留意到她的手攥紧了椅子,捏得很紧,察觉到霍浔看着她,沈辞宁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是吗?”她改了口,“告假就告假,霍浔哥哥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