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是否安好,除了这个也无关其它了,再有的,怕她心中有气罢。
董氏说得更详细,“第一趟到了北苑没有亲见你的面,便回去了,叫府上的下人瞧见,没多久,又被韫哥儿派了第二回 ,非要亲自见到你,闹出动静我们便都知道了。”
“我让人去北苑叫你,谁知下人说寻你不见,当时韫哥儿的下属要去复命,我想着当夜朝廷让他捉拿流匪,寻回赈灾的银两,事情严重只怕不能分心,便让人扣拿住了他身旁的人,不许走漏风声,他误以为你一直在家。”
沈辞宁皱紧眉头,严韫是怎么发现她不见的?及时派了人回来?
当时她并没有走漏风声,他怎么那么快?
董氏见她神情有变,她看向贴身的人,婆子跳出来说道,“少霍夫人,我们夫人所说句句属实。”
不管真不真,沈辞宁亦是不要深想了,徒增苦恼而已,总是纠结于过去的事情,对于自身并无任何的裨益。
不管是出于何原因,她跟董氏道谢,“夫人此举并无不妥,一切的确应该以大局为重,若是没有夫人从中阻拦,辞宁想必也不会有今时今日。”
她是真心感谢董氏,要不是她叫人瞒住,严韫知道了内情,她或许根本就跑不了,不能离开严家,何来今日的日子。
董氏简直听不懂她的这句话,沈辞宁是在呛她吗?还是故意这样说?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又不像是,董氏猜不透她的想法,一时之间反而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好半响,沈辞宁估摸着时辰快要下逐客令之时,董氏从旁边婆子的手上拿出一样东西。
“这是我当年的陪嫁,便送你做赔罪礼罢,也算是恭贺沈姑娘再遇良人,成就好事的贺礼。”
婆子拿过来打开,沈辞宁见了,是一双极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纵然是不识货的人瞧见了,也知道必然贵重。
香梅没有接,沈辞宁看了,她笑着对董氏说道。
“夫人实在客气了,辞宁如何担得起夫人的一声赔罪,这对玉镯夫人还是拿回去罢,赔罪不赔罪的实在是谈不上,若说是贺礼那就更远了,夫人当时也没有来吃一杯水酒,因此很是没有必要。”
她的口舌厉害了许多,句句都给董氏堵了回来。
这对价值不菲的玉镯,她也不过是轻飘飘看了一眼,碰都没有碰,董氏的贴身婆子在一旁站着,还挺是尴尬不知如何自出。
半响后,董氏叹气,招手让婆子回来,起身告辞,“那便叨扰这一遭了。”
沈辞宁微微欠身淡笑,并没有应她的话。
香梅在旁边吩咐,“奴婢叫人送您们出去。”
今日董氏来乱一通心神,沈辞宁本就乏累,眼下更是兴致缺缺,没有心力再去应付旁的。
“香梅,明日再去送拜帖罢,今儿且先歇一歇,有点累了。”
香梅哎一声,搀扶着沈辞宁去休憩。
董氏没有想到这一趟来得如此糟心,见她愁云满面,婆子安慰道,“夫人有了准信,心里应当宽慰,如今沈姑娘有了新的归宿,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