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顺受”
总之是惹人厌,不讨人喜爱的沈辞宁。
“不是的,小姐柔软,爱笑,漂亮,对咱们下人都好不过小姐的胆子的确是小了些。”不爱说话。
“小姐之前总是觉得自己比不过大小姐,可实际上您比大小姐要好许多。”
沈辞宁笑,“不是我比不过姐姐,只是父亲母亲更喜欢姐姐,那时候的严韫也更喜欢姐姐。”
不被喜欢,自然也就没有人重视,总容易被人轻践。
那时候的她也不明白,不过现在都好了。
霍浔外出这趟,是因为沈辞宁的缘故,谭江的刺绣比拼多数是谭江的本地人,鲜少有来自外面的人,少数归少数,自然也是有的。
不过要先给负责举办这场谭江刺绣赛的递交自身的户籍名头,霍浔问过沈辞宁要不要给她换一个霍家的身份,毕竟当初霍旭也交代过,霍浔早有准备了,官府那头也能疏通过去。
沈辞宁想了想,这场谭江的刺绣比拼,并不需要露出本家的名讳,也不用露面,到开赛的那日,人不用上,只需要将绣品给摆上去,拿到的牌子便是她的代号,由谭江在刺绣方面有举足轻重的人投选,最后再由百姓对比投选。
因此,她用了她自己的本家名讳让霍浔帮忙递交,得到牌子。
严韫淋透了回来,进了房门,声音嘶哑吩咐不许人进来。
下属在外等着许久都没有动静,要给严韫禀事询问了也没有得到回响,手上的事情多,又是朝廷的差事,耽搁不得,索性敲门,也没有反应,怕严韫出事,冒死闯了进去。
见到男人床榻上躺着,脸上苍白,薄唇干裂冒出了血丝,再叫已是没有反应了。
下属连忙叫人去请郎中。
他大病了一场,若不是发现的及时,郎中说只怕人都要被高热给弄坏了,可发了高热许久,伤到了肺腑,但凡阴雨天,男人便会咳嗽。
入了冬后,谭江总是落雨,因此他总是咳嗽,一直没有好。
刚清醒没有几日,严韫已经在处理朝廷交给的差事了,眼见着男人日益消瘦,很是憔悴,下属多嘴劝了两句,也不见他有回应。
“你去备办两匹快马,我要回广陵一趟。”
看完今日的卯册,他看着窗桕外许久忽而讲道。
下属心想大人这是放下夫人了?挽回不了夫人的心,预备打道回府了么?
严韫在外逗留良久,这边的事情差不离办完了,除却泉南知州一职始终没有敲定,广陵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
早该回去了,可惜为了沈辞宁,严韫一而再再这边耽搁,不肯离开。
正当他意外严韫为何想明白之时,男人又开了口,嘱咐道,“你派人守在这里,保护好她。”
纵然有霍家的人,他依然不能放心。
下属说是。
当夜里,严韫带着下属连夜从谭江离开。
几日后,抵达了广陵,广陵比谭江还要冷,自打一入城他便开始清咳,口含了些郎中给的甘草才勉强止住。
下属多番提醒让他休息,男人都置若罔闻。
董氏身子越发不好了,为着前番的事情,严韫离开广陵许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