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撩拨 驸马的心跳得好快啊(7 / 8)

子来服侍殿下。”

姬玉瑶抬眸看向她这位姑母,双眼微微眯起,看得敬亭长公主一阵发毛,笑道:“嘉和为何这般盯着我?”

姬玉瑶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意外,姑母竟舍得忍痛割爱,对我这般好,倒像变了个人似的,叫我受宠若惊。”

话是有意反着来说的,若没有那个梦,姬玉瑶只会觉得姑母是想让她尽兴。

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敬亭长公主推开面首,皮笑肉不笑道:“嘉和这话说的,你是本宫唯一的侄女,本宫自然是希望你高兴。”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对嘉和并无恶意,同为一国公主,嘉和不见得比她拔尖,但她比她幸运,今上只她一个女儿,千娇百宠。不像她在先帝众多皇女之中泯然众人,只因她母妃和今上母妃关系好,今上继位后她的地位才越过其他几位长公主。

都是公主,都免不了沦为联姻的工具,为何她的夫婿宁可为了和歌姬白头偕老背弃家族,也不愿和她厮守?

只得说服自己,公主的命运都是如此,无一幸免,也不能有幸免。

至少不能有例外出现在她眼皮底下。

敬亭长公主朝姬玉瑶举杯:“若姑母从前有不到之处,瑶瑶见谅。”

姬玉瑶端起酒杯,酒过三巡,发觉身子微热,隐隐发躁,她冷眼望着敬亭长公主:“姑母在我酒里加了东西?”

敬亭长公主坦然笑了:“别怕,没有加东西,这是好酒,姑母也在喝。”

她勾住面首的脖颈,将其压了下来吻住,勾缠一番才放开了人,对姬玉瑶道:“你不是想要苏信么,姑母给你就是,这酒是给你助兴的。”

姬玉瑶凝着姑母,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她的确没想害她,只是想让她变得和她一样,一样沉溺于酒色。

她冷笑道:“不了,我这人爱洁,旁人碰过的东西,我是不想碰的。”

说罢慢悠悠地起身,理了理裙摆:“姑母先玩着吧,我回府了。”

敬亭长公主好声好气笑了:“瑶瑶变专情了,也学着为夫婿守身如玉了。”

呸!

往常这句话必定会激怒姬玉瑶,但是如今,她只觉得好笑。

她对谢蕴只是感兴趣,还不曾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何谈专一?

若她气急败坏,反倒顺了这姑母的意,但她就不喜欢让别人如意。

幽幽笑道:姑母过誉了,实在惭愧,我称不上专一,只是挑剔了些,不像姑母,什么都不挑。

说罢一甩披帛:“就不打扰姑母了,那位苏公子,还是留给姑母吧。”

她府里有个随时等候差遣的驸马,放着天鹅肉不吃,要来这闻别人碰过的残羹冷炙?

这酒虽是助兴的,但不算磨人,姬玉瑶只面颊微热,并无过多不适,回到府里时已是歇息的时辰,透过窗前剪影的发冠和端正的坐姿,她看出那是谢蕴。

梦中他们也曾一道剪过灯花,姬玉瑶不禁疑心,那些梦是未卜先知的梦?

按理,她当避免与梦境发生交汇,但今日姑母的挑衅让姬玉瑶生出反骨。

她偏要尝尝,偏要挑战梦境,她就不信,那些梦能控制她?

进屋一看,平常此时必定埋首案牍的谢蕴,正默然坐在窗前剪灯花。

他留给她一个孤寂的侧脸,姬玉瑶莫名觉得,有点像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

她摇曳着裙摆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与那双寡欲的眼对望上。

谢蕴看着她嫣红的唇和面颊。

“殿下喝醉了?”

“没醉。”

姬玉瑶懒懒地握住他的手,随即抽出他手中剪子,放在一旁。

“本宫饮了些助兴的酒。”

谢蕴默然抬头,静静凝着她,不知她说这话是何意图。

姬玉瑶俯身,凑到他耳际,声音柔婉,像夜妖在蛊惑路过的书生。

“驸马,要服侍本宫么?”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