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也吃一颗,可甜了。”
霍无羁看着不慎沾染在山楂球上的一抹口脂,眼神幽暗,轻轻点头,应了声:“好。”
随后,他垂下脑袋,顺着那根竹签,咬下一颗。
温予一直强忍着口腔的酸意,直到她亲眼看着霍无羁将那颗山楂球全然吞入口中,她才冷抽一口气,蹙眉咽下。
“哈哈哈,你上当了,是不是很酸?”
期间,她看向他时,眉眼中满是揶揄的笑意。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同别人做过这种恶作剧了。
霍无羁摇摇头,轻笑一声,说:“不酸,很甜。”
“不酸吗?”看着他平和的五官,温予心生狐疑,嘟哝了声:“难道只有我吃的那颗是酸的?”
话音未落,她又咬下一颗。
依旧是酸的。
“唔,骗人。”
霍无羁见她像只小仓鼠一样,把山楂树藏入面颊,眼底漾起细碎的光芒。
温予蹙着眉,把还剩下三颗的冰糖葫芦塞到了霍无羁怀里,娇嗔道:“你喜欢吃,都给你。”
说完,扯着他的衣袖,往桥头跑去。
全程,霍无羁也只是宠溺看着她,任她肆意扯皱他的衣袖,眉眼间依旧满含笑意。
两人逛的开心,浑然不知,喧闹的人群中,已经有好几双眼睛都盯上了他们。
其中,反应最为强烈的,当属杨清儿和她的丫鬟喜鹊。
早在霍无羁只身前去买冰糖葫芦的时候,杨清儿就看到了他。
自霍无羁生辰宴后,杨炀无意听闻了那日的事情,狠心关了杨清儿的禁闭。
直到前日,才将她放出来。
被禁在房中的那些时日,杨清儿时常忆起那晚霍无羁怀抱着那位神秘女子离开的画面。
他从来都是清冷矜持的,杨清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那那般激动。
但她被禁足在家,什么消息都探不到,只能日日抓心挠肝似的熬日子。
原本,她被放出来的那日便是要来寻霍无羁问个清楚的,奈何杨国公看的严,她着实抽不开身来。
多日未曾见过霍无羁,杨清儿心里很是激动。她只远远看到他一个侧脸,就认出了他来。
“喜鹊,你看那是不是霍参将?”
喜鹊顺着杨清儿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慌忙移开眼神,说:“小姐,离的太远了,喜鹊看不清楚。老爷昨日才在家中说了,坊间传言不堪,让我们切勿再去叨扰霍参将。咱们还是去那边吧。”
话落,她扯着杨清儿的衣服,便要往反方向走去。
“哎呀,我爹此刻又没在这里,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好喜鹊,咱们就去和他打个招呼便离开,可好?”
杨清儿说完,拽了喜鹊便要迎上去。
她走了几步路后,只见霍无羁忽然转过身,手上来拿了一串小孩子才吃的冰糖葫芦。
“他素来不喜这些吃食,怎的今日有兴致买这些?”
杨清儿嘀咕一声,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个念头。不等细想,亦或是不愿深思,那一念头稍纵即逝。
她正准备抬手同他打招呼,胳膊都已经扬起来了,朱唇微启,正要出声,却看见霍无羁眉眼含笑,快步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