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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就不能揍我了哦。”

温枕:“……”少说两句吧,他真的不想看到息九渊把整座大楼都给拆了。

“让他走,”息九渊的目光重新转回温枕脸上,“你就放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你不知道他想对你做什么?”

“他只是个……八爪鱼而已……”温枕语气艰难地挤出这样一句话,这个说法连他自己都很难信服,何况是息九渊。

“哼,”息九渊冷笑,“一只想把你按在床上吃干抹净的八爪鱼?他在你眼里该不会还只是个孩子吧?”

“你怎么诬赖人!”虽然怕极了息九渊,魇羲还是跳了出来,一脸正色为自己辩解,“我从来就没想过吃掉小枕头,虽然小枕头看起来很好吃,但我每次都能忍住。”

息九渊眼中的寒气几乎能凝成实质,随着息九渊的怒气不断上涨,房间里的温度也瞬间降到了零点,他冷声道:“装傻充愣,真以为有他护着你,我就会放你一马?”

温枕头疼地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那头魇羲又怂又要过嘴瘾,他躲回墙后,还不忘嘴硬几句:“反正小枕头更喜欢我,而不是你这种……这种大魔头。”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分外小声,但很显然,息九渊没有听漏。

眼看息九渊红瞳之中已经在酝酿狂风暴雨,温枕整个脑袋都要炸了,生怕息九渊一时想太开,真的把整个酒店都碾成粉末,他不管不顾地上去一把抱住了息九渊的腰,闭眼喊道:“先把换门的钱给付了!付了钱一切都好谈!”

息九渊:“……你是不是觉得我掏不出钱。”堂堂邪神,变点钱出来不过是抬抬手指头的事情,这小小祭品以为能拿钱来威胁他,简直可笑。

“我要杀谁,从来不需要过问任何人,你以为你是特别的?”息九渊低下头,小祭品还搂着他的腰不放,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毛茸茸的脑袋竟有几分可爱,但一想到这人居然为了一只恶心的粉色章鱼和他谈条件,那点触动瞬间就散得干净了。

这只胆敢介入他二人之间的八爪鱼非死不可。

“……”温枕沉默了几秒,抬眼望着息九渊,从下往上看人的模样分外楚楚可怜,连语气都不像平时那样冷淡疏离,他说,“你真的非要和我的储备粮过不去吗?他在我眼中就是个食材,连宠物都不算,他能威胁到谁呢?”

储备粮,又是储备粮……魇羲再次遭受重创。

突然遭遇上目线攻击的邪神,缓缓放下了准备发动攻击的手,垂眸凝望温枕,灯光阴影下,他的神情不可捉摸,就在温枕惴惴不安时,息九渊突然捏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如果我说,他威胁到了我呢。”说罢,邪神低下了头,长发如瀑垂落,遮挡住两人。

温枕被突如其来的侵袭惊得瞳孔放大,眼睛里满是息九渊那张天怒人怨的俊美脸蛋。

魇羲抻直了不存在的脖子往两人的方向看,虽然全部被息九渊的长发遮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总觉得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点什么,息九渊很可能在欺负温枕,比如……亲亲!!!

想到这个可能性,魇羲两只触手捧着脸,整个鱼因为嫉妒扭曲变形,陷入了无声的尖锐暴鸣,想喊出声,想打断他们,又怕再次惹怒息九渊。

在魇羲持续性的眼神攻击中,息九渊终于抬起了头,依然垂着眼眸,深深看了温枕一眼,瞬间消失。

温枕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对眼前突然空荡荡的视野有些不习惯,半晌后,他眨了眨眼,抬起指尖轻轻摩挲嘴唇,那里留有余温,仔细感受还能摸到一点咬痕,他暗自纳罕,息九渊的吻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温度的?那人难道不是从头到脚都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吗?而且亲完就消失,息九渊总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想到这,温枕抖了抖,息九渊可不是什么纯情老男人的人设,顶多算是个千年老妖精。

不过话说回来,息九渊的腰摸上去劲瘦有力,手感居然相当不错。

等回过神来,温枕低下头,余光便瞄到了碎了一地的浴室门的尸体,他:“……”糟糕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