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叫我俩被打断了脊梁骨强。
第二天,千娆一早起来准备早饭,她蒸了一碗放满姜末的鸡蛋羹,将药粉撒入,狠狠心割破自己手指,滴了三滴鲜血进去。淋上香油、酱油,再撒上葱花和落英花瓣,她将鸡蛋羹端到了叶寒川面前。
“川哥哥,”千娆打定了主意下药,倒也不觉得十分心虚,“最近你练功这么辛苦,我特地给你蒸了一碗鸡蛋羹。这落英花瓣味道很是清新,我也放了一些点缀——你放心,我拣的都是最干净最新鲜的。”
叶寒川只是闻了一闻,已微微皱眉,问:“你还放了什么?”
“姜啊,我听柳儿说,早上吃姜赛参汤!”
“还有什么?”
“香油,就前两天薛伯带过来的。”
“还有呢?”
“盐巴、酱油、葱!哦,水是我老远去打的山泉水,可没用井水。”
叶寒川兀自皱眉。
“很怪吗?”千娆怕被他看出端倪,便想将蛋羹端走,“那我重新蒸过。”
“手怎么了?”叶寒川看到她手指上的伤口,问。
“切姜末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
“不用重新蒸了。”叶寒川说着拿起了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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