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暗地里瞪谢昶。
若不是因为他,她的嘴怎么会肿!
谢昶低笑,给她夹她爱吃的菜。
夜里,常善善埋在被窝里,半睡不睡时,门忽然被敲响。她打着呵欠,打开门。
“阿昶?你————”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侧身进了屋子。
他反手关门。
被他摁到门上时,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便欺身而上。
她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过她,而后将一个东西交到她手里,“今晚有这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舔她的脸。她握着手里方方正正的计生用品,下一瞬便被他拦腰抱起来。
常善善以为,昨晚的谢昶,算是猛烈了,然而她低估他了。
动了真刀真枪,她方才知,什么叫真的被车轮碾压过。
窗外一片树叶被风吹地漂浮在空中。
单薄的叶子,若在狂浪里挣扎,一会儿被抛上,一会儿被抛下,却始终不落地。
它在半空中与微风纠缠着,缱绻着,似乎是在与微风抵死缠绵。
天快亮时,叶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常善善枕在谢昶手臂上,沉沉睡去。谢昶将她拢进怀里,亲吻她汗湿的头发。
“她差点就死了,你差点就失去她了。”元婉枝如同鬼魅,飘浮到床前。
“我早就告诉过你,把她关起来,就不会出现那天那样的危险,知行,我早就告诉过你的。”
“不要再犹豫了,失去她的痛苦,你承受不起。”
谢昶沉默良久。
失去她,他的确承受不起。那天那样的危险,他不可能让常善善再经历一次。
他看向熟睡的常善善,然后吻在她太阳穴上,“对不起。”
见谢昶终于做出了选择,元婉枝笑了起来,状若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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