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似懂非懂,“可是,我喜欢的女孩子就是姐姐!”
“但她喜欢我,所以她不能亲你,你也不能亲她。”
瓜瓜被绕晕了,他问常善善:“姐姐,他说的对吗?”
常善善扶额,对谢昶说:“瓜瓜就是个小孩子,跟他计较这些干什么?”
“小孩子也不能亲。”
“你这也太……”
“是,我太心眼小,太斤斤计较。”
“……”
就在这时,瓜瓜的奶奶在远处喊道:“瓜瓜!快过来!”
瓜瓜一步三回头,跑远了。常善善正准备继续摘菜,却被谢昶拉入怀里,他低头,又吻住她。
回去时,常善善扯扯围巾,遮住略微红肿的嘴唇。
“都怪你!”她揪他腰上的肉。
他笑,“怪我,怪我。”
等会儿被家里人看到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常善善又揪了他一下。
高兰英在院子里扫地,见常善善的围巾都围到嘴巴上了,她说:“善善,你冷?”
“不冷。”
“那你把围巾围这么高?”
想着自己今天总得露出嘴巴来,常善善心念电转,说:“摘菜时嘴巴被飞虫蛰了,有点肿了。”
“被虫蛰了?我看看!”
“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一点点肿,过不了多久就消了。”
“要擦点药不?”
“不用。”常善善捂着围巾快步进屋。
天光渐暗,村里炊烟四起时,常善善用刀背将鸡脯肉锤成泥,挑去肉里的筋。
她将葱姜水、猪油和鸡油倒进处理好的鸡蓉里,鸡茸搅打上劲,淋入鸡蛋清,豆粉和盐,糁成糊状的鸡蒙。
然后把葵菜用高汤焯了吸干水,香菇用葱姜盐焯水。
吸干了水的葵菜心裹上鸡蒙,下开水锅里烫熟,装盘后,常善善用烫了白菜的汤水勾芡,芡汁浇在葵菜上。
烫了白菜的汤水勾成的芡汁,给葵菜增添了几分剔透的盈亮。香菇撒上去,白绿泛亮的鸡蒙葵菜做好了。
盘中鸡蒙葵菜色泽分明,清清淡淡的鸡肉鲜气和葵菜清香,在莹润的光泽里弥漫开来。
常有福早已迫不及待,拿了筷子连忙去尝。
葵菜心上覆盖的鸡蒙烫得很嫩滑,细腻滑嫩中透出没有流失的鸡肉之鲜美,极鲜极鲜,鲜得让人口舌发麻。
滑嫩的鸡蒙下面,脆软的葵菜同样也嫩嫩滑滑。每嚼一口,都能嚼出菜叶里适口的清甜,非常清爽宜人。
清淡的鲜和清淡的甜,在口腔里溢开,若柔软的云朵,又如果冻,摩擦唇舌,尽数留芳。
高兰英用鸡蒙葵菜蘸了辣椒,“蘸了辣椒才够味儿。”
常善善也想蘸辣椒来着,高兰英阻止她,“你嘴还肿着,吃辣椒干啥。”
闻言,常善善默默打消了蘸辣椒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