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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纨绔(重生) 秀生天 85751 字 1个月前

被关在宫里。”

燕唐见他上钩儿, 便开始妆模作样长吁短叹:“事有轻重缓急, 阿耶的事需要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另一把火将要烧到我的眉毛了,我自然要先灭了它。”

刘宴如他所愿,奇道:“什么火?”

燕唐迟疑了下,“姑且算是……枕边火。”

刘宴一双精明的眼眯作一条缝儿,不知怎的就看出他的魂不守舍来了,话还没蹦出一个字来呢,感同身受的叹息就先发了出来。

“我都懂。”

燕唐不解。

你懂什么?

刘宴只当他年轻,脸皮儿薄,憋着不肯说。

“你是白活了那么些年头,女人就该好生哄着,平白无故的,你说你惹她做什么?”

燕唐摸不着头脑。

“不是……”

“好了,好了。”

刘宴将他推出了门外,“侍郎府右拐,向前行上一程儿,瞧见一块塌了一半的门楼,往西走走,那儿多的是胭脂铺子、贩花童子,你去挑拣挑拣,买几个最好看的,先将人哄好再说罢。”

刘宴表现得深受其害,见燕唐脚下不动弹,“啧”了一声,瞪眼道:“怎么?信不过我?”

燕唐不说话。

刘宴悄摸声儿地道:“自打成亲后,这几十年,我都是这么过的。也不丢人!”

燕唐扮出一派茅塞顿开,欢喜道:“那我得去瞧瞧,估摸着街上得留了叔父您的一串脚印。”

刘宴笑骂道:“你小子!少挤兑我!”

燕唐像吃了十步一笑散,将刘宴诓得眉开眼笑,可等他出府,身后侍郎府门儿一关,脸上的笑又落潮似的隐去了。

因他骑着马,侍郎府又走惯了的,身边便没跟个童儿。

缰绳一牵,马蹄哒哒跑了起来,燕唐却没去找什么胭脂铺子、贩花童子,转道儿往房府去了。

好巧不巧,正赶上房铭出门,宦官列作一排,宫卫也严阵以待,端的是好大的排场。

房铭见了燕唐,身边的童儿利落上前,为燕唐牵马。

“你倒是稀客。”

燕唐在胸前拱了拱手,算是与他行了个虚礼,在外人跟前给了房铭颜面,传出去也不会落人口舌。

房铭端详着燕唐的神色,蓦的对打前儿的宦官招了下手,道:“再等二刻。”

宦官连忙应“是”,回身吩咐了众随从,双手拘在面前,开始老实等着了。

此前在房府,燕唐将下人也认了个迷糊,这会儿见周围没有眼生面孔,话锋也不再藏着了。

“贵妃游街,也没右丞这么大的排场。”

房铭看他一张笑面,说出的话却让人好生牙疼。

房铭只是稍惊,不知谁喂燕唐吃了呛药了,却赖着长辈的架子,不好作恼,便说:“你姑母中觉未醒,你若是找她,须得让童儿催请了来。”

他嘴上还说着,身后侧随行的童儿就要去传唤人了,燕唐道:“找你也是一样的。”

房铭露出一点淡淡的笑,“你说,遇到什么难处了?”

燕唐仔细观察着房铭的神情:“昨儿静观来与姑母叙话,不慎将手上戴的粉翠镯子落下了,我赶巧儿经过此地,便想着取了回去。”

房铭将还没绽开的笑一点点收了回去,“既是给人的东西,何来收回的道理?”

燕唐断定此事兴许又离不开房铭的手笔,半句好话也不想说了。

“你们转手将我的宝贝丢到腌臜堆里去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房铭料定他掀不出多大的风浪,不甚走心道:“不过是用那镯子做一场局,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燕唐并不焦急:“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右丞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怕将柴攥得太紧,青山长脚挪了地儿吗?”

房铭反倒笑了:“你既已入瓮,这京州,是你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吗?”

燕唐的气势却没矮去分毫,地位悬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