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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悄悄瞥了眼面前的人,余安登时止住了欲脱口而出的话,唇上和那处还疼着呢。

可这幅垂首的模样,却叫陆允时心里更气,不言不语还低头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谢谢追读到这里的每一个读者,我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经常会跑偏,词不达意,写的很不好,有很多缺陷我会学着慢慢改掉,努力写好,谢谢!

第46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余安抬首, “大人,你不用担心我, 顾淮不会将我如何的。”

言罢, 便挥手催促,“你还是快些离开吧,我怕顾淮今夜会有异动。”

陆允时剑眉微敛, 他自知余安说得不错, 今夜怕是有人等着守株待兔,不过

男人凉薄的眉眼间露出些不屑, 微微摇头。

旁人惧之避之,不过是害怕如今阳奉阴违的顾淮, 可那人曾经是什么样子, 他知晓的一清二楚。

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

当年轰动汴京的阴婚替嫁一案, 顾淮就输给了还在书院的他, 如今亦不会让其逍遥法外, 残害无辜。

待为虞家昭雪那日, 定是将顾淮绳之以法之时。

“无碍,我既来之,自然是心中有数, 今夜来找你是有要事。”陆允时抬手拢了拢被褥,从怀中拿出两个东西,放在一旁。

是先前在净室里的药囊和人骨灰。

陆允时捻了捻, 道:“这是你那日在天和医馆找到的药囊, 另一个是敛房里烧成粉灰的人骨, 两种的粉质不同, 但若是仅从肉眼来看, 还是能瞧出些相似。”

“不错”余安取下头上的挽发素簪, 用尖头挑了挑,“药囊更为细腻,应是在毒发后经过曝晒、碾磨、捣碎,而敛房着具尸首的人.骨灰太过粗制,隐约可见其浑圆状,大抵是只用了毒药腐蚀。”

“能看出是哪种毒物吗?”

余安抿了抿唇,抱着希望将鼻尖靠近那处人.骨灰,可终究是什么都闻不到,她摇摇头,“闻不出来,得要焚骨的杵针和烧铁,用烈火焚烧几炷香,才有可能会散发出毒物的本味,现下这般什么都闻不出来。”

见陆允时面色依然平静,丝毫不担忧,余安顿了顿,“大人,你是不是察觉哪里有问题?”

闻声,男人深邃的眼眸从两处粉灰上移开,定在眼前人散下来的乌发上,淡淡道:“嗯,其实从得知敛房着火时,我便猜测哪里出了纰漏,追本溯源,大抵出在药囊之上,所以今夜你这一番话,不足为奇。”

余安莹亮的眼睛眨了眨,有些讶然,“大人,我今夜相同你说的一事,便是这个药囊,它”

“是假的。”

药囊是叶衾打听来的线索,但那时他们都未曾知晓,西域财商早已经同汴京官商勾结,奸人相护,消息也是一人知便人人知,故而他们得知药囊线索时——

天和医馆里真正的药囊早就被掉了包,换成了眼前这个假东西。

陆允时心领神会,“你说的假,应是指这个药囊不是天和医馆里,孟纸鸢用来杀人的药囊吧。”

声音冷沉且平淡,若是不知晓的旁人,定然以为陆允时会同这幕后黑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不过余安却是会心一笑,左颊浅浅凹陷进去,露出个小梨涡。

这人还真是敏锐啊。

她拢拢衣衫,坐直身子,“正是此意。我当时太大意了,一心想找到孟纸鸢杀人的证据,看到这个药囊便下意识以为是她杀人时所用,却未想过,若是她用此物杀人,药囊里的粉灰怎么会一点没少,囊口也是完好无损。”

一想到此事,余安就后悔不已,眸中盛起悔意和懊恼。

后来更是掉进了天和医馆的“回”形机关的“中”层,捡到那个竹简——不,如今应当顾淮身份暴露,应当说是被人有意牵引掉下去“拿”到的。

尤其在看到竹简后面几句,关于孟家害得虞家覆灭的记载时,更是方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