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离子炮的机械手,“真是一出好戏呢。”
白夜带着士兵从大门口赶来,看到江安流,眼神黯淡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投入了工作。
塞拉斯边说边走上了台,示意威利先下去做好,然后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言景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六六要找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不过,啧……他的确很爱你。”
言景云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江安流,他依旧穿着那身漂亮至极的白色西装,上面的玫瑰花艳丽地开到荼蘼,江安流依旧面无表情,对于赛拉斯的话不置可否。
“你们先叙旧,”赛拉斯拍了拍江安流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样子,“我先去灭个国哈。”
他的话说起来就像是今天天气真好那么简单。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那些公爵派来的军士也纷纷被白夜带来的军队控制,其他的宾客还没有从劫后余生的喜悦中走出来,却看见那些自瞄枪械再一次对准了他们的心脏。
塞拉斯笑的肆意:“嘿兄弟姐妹们,帝国也这么多年了,你们说搞个联邦怎么样?”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言景云和江安流操心了,塞拉斯贴心地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没有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言景云的样子失魂落魄,他被江安流拉着来到了角落,高大的alpha头低垂着,像是落了水的小狗一样可怜。
“我很生气。”江安流看着言景云的样子,慢吞吞地说。
言景云的声音艰涩:“我知道。”
“你知道?”江安流忽然笑了一声,然后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了言景云的肚子上,罕见地爆了个粗口,“你他妈知道个屁!”
他实在是气急,只剩下最后一份理智想要跟言景云说清楚,所以才没有一刀结束了他。
“你觉得我在气什么,”江安流箍住言景云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起仓惶的眼神跟他对视,“我小时候因为你吃得苦?你对我冷漠的态度?你完全不知道的真相?还是你一次次拒绝我?”
江安流显然非常生气,言景云的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一双如死水一样的眼睛看着江安流,却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他放弃了,他读不懂他,言景云颓败地想,他只知道,自己的作茧自缚和自我牺牲都是假的,江安流没有他……一个人也会过得很好……
他只是个拖累江安流的废物。
“我真的他妈的……他妈的就是这个眼神,我真的是讨厌死了,”江安流冷笑一声,忽然的甩开了言景云,然后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这些都不是我讨厌你的理由,知道吗?”
“我讨厌你的,”江安流眼睛眯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是你从来不相信,我爱你。”
言景云一滞,完全失声——因为江安流的表情看上去那么生气……又那么难过。
“从一开始……你从来就不愿意相信,我喜欢你,”江安流的目光幽幽,“你总是背着我做一些自我牺牲的事情,以为这样是对我好,以为这样是保护我,你总是假设我会一个人过得很好,却从来不愿意相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江云,我真的很生气。”
江安流直接不管什么狗屁任务,直接叫了他本来的名字。
“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爱人来看待,你有时候觉得我是个需要你保护的废物,你有时候会觉得我是你的仇人,所以哪怕我不愿意也要强迫我跟你在一起,你有时候觉得我是神,却又想办法亵渎我,又或者哪怕相信了我喜欢你,但是也要没有安全的一遍遍试探我……”
说到最后,江安流也有些哽咽了,言景云用颤抖的手抹去江安流滑落的泪,他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将江安流拥在了自己的怀里,于是他只能听见江安流闷闷的声音传来。
“江云,我也会难受的。”
言景云虽然不知道江安流为什么忽然叫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但是下意识的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他能感觉到江安流的伤心,一时间也眼角发涩,
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