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你说他要是知道那个人是你,会怎么样呢?”
看到孟学义心如死灰的表情,万倾云心里却没有好受很多,心里那头住着的野兽冲破了他给他建设的牢笼,嘶吼着,叫嚣着,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宫人们,却又在那块牌匾处停下,望着它半晌,忽然道:“把它砸了,明天把这里的名字换成停江阁。”
他早就有能力让他停下,只是他不愿罢了。
这对于江安流来说是很平静的一天,而且他今天还良心大发,觉得哪怕作为舍友自己总让万倾云打扫卫生不太好,于是主动地把房间里的卫生随便打扫了一遍。
——这样软声软语说两句,万倾云总答应他吃两个冰碗了吧?
虽然浑身冷得要死,但是江安流依旧贪嘴,就爱御膳房里做的冰碗,放上样样数数的水果和秘制的酱料,好看又好吃,但是万倾云总不让他多吃。
于是这次万倾云推开门的时候,江安流还是抱着一丝期待的。
他抬起头看着门的方向,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万倾云脸色难看得像是他杀了他亲妈一样,冲过来就把江安流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力度之大让江安流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虽然有厚厚的地毯不是很疼,但还是让江安流晕了一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两只手腕已经被万倾云拉高到头顶,已经彻底长成的少年人轻松地用一只手腕就能把他制住,高大的身形压迫感十足。
江安流一愣,眼神只还来得及往自己被捉住的手腕上一撇,万倾云已经抽出了他的腰带,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了?”江安流摸不着头脑,眨了眨眼睛。
小孩叛逆期了?前天劝他做个好人,今天就要做个坏人给他看看?
他也是倒霉,本来劝他做好人应该是白月光的工作,只是现在白月光不在了,他拉不下脸去求万倾云,于是用半开玩笑的话说得,难道他生气了?
系统也摸不着头脑:“早上出去还好好的?”
一人一统一脸雾水,江安流看着双眼不知道怎么变得通红,布满血丝的万倾云,试探开口:“你……你也中毒了?”
万倾云本来没打算说话,自顾自地扯开江安流的衣服,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停住了动作,冷笑一声:“什么叫做也中毒了,我怎么听不懂,义父不解释一下?”
不就是中寒毒的事情吗?他难道不知道吗?
也许是江安流的眼神太过于无辜疑惑,甚至让万倾云晃了晃神,以为自己元忘了他。可是他马上反应过来,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江安流精致瘦削的锁骨,直到嘴里尝出血腥味才放开。
他早就想怎么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单纯地相处,拥抱,甚至是偶尔的亲吻都不能解除他对这人的渴望,他的身体,他的心里都高呼着要更多,因为知道这个人不喜欢他,不属于他,所以恨不得把这人一丝一毫地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告诉全天下的人他是他的。
也许,封他为皇后是个好主意,只有这样,这个人才会真正属于他吧。
昭告全天下……万倾云被这种想法刺激得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抖,但也不忘了回复江安流的话:“义父在月氏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跟我说?”
江安流思考了一下,才哦的一声想起来了什么。
那颗老国师给他吃的药丸,不痛不痒,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早就把他望到了十万八千里了。
见到江安流的表情有了变化,万倾云强压住心中的嫉妒,用手去捏江安流的耳垂,在他身边说道:“义父就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又不是给你下毒,我自己吃毒药跟你解释什么?
如果是平常,江安流可能就会这样跟万倾云讲话了,但是今天,被万倾云捏的吃痛的耳垂和还在流血的肩胛骨都在告诉江安流,今天的万倾云他惹不起。
于是他努力地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我感觉也不是什么毒药……你看我吃了之后没啥反应,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