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慌张的摇晃醉倒的唐潜。
“你...你看见晚晚了吗?”
唐潜醉的神志不清,一个劲的傻笑,随便指了个方向。
许瓷想都没想就往那边冲,其余房间找遍了,只剩最里面的那间。
她推门而入,屋里是黑的,指尖在墙壁上滑动,试图找到灯源开关,摸索半天终于寻到。
“——啪。”
顶灯亮了。
许瓷顺着柔光回身,身前倏地罩来一个庞然大物,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高大身躯严丝合缝的贴上,将人儿死死抵在墙上。
她昂起头,撞上一双泛起腥红血光的深眸。
“你...”
说不上为什么害怕,许是那眼神侵略性太强,给她一种被禁锢住的窒息感。
男人裸着半身,灯光斜斜打在凸起的肌肉硬块上,腰带松了,裤头滑下去,人鱼线清晰可见,光这么看着,她都羞到快要喷鼻血。
新鲜的肉体。
她突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许瓷。”
他低头靠近,嗓音很沉,卷着几分迷乱的醉意。
“嗯?”
“你醉了?”
“没。”
小姑娘摇头,细声回话。
她一晚上滴酒没沾,该喝的酒全被他喝了。
“那正好。”
他迷醉的笑着,一手她的肩,另一手灵活撩开衬衣,粗烫的指腹摸进去...
“蒋焯!”
她后背麻了。
男人匆耳不闻,单手解开她的内衣胸扣,断开的那瞬,她脑子里的那根弦也被切断。
响彻在她耳边的粗声,沉的似来自地狱的魔音。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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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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