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清丽的姑娘,便是宋晏宁也看了过去,其中一人正是焕英,另外一人见礼道:“琉英拜见世子,拜见世子夫人。”
江昼俊眉一皱,“此处不用你们,你们将夫人身边的丫鬟唤进来。”
下面跟着跪着的焕英面色一白,前几日老夫人将两人唤道跟前,道日后可跟着世子夫人,原以为能进內寝伺候,现下世子爷竟只用夫人带来的陪嫁丫鬟。
只见岸雨几人进来,江昼才吩咐道,让几人伺候宋晏宁梳洗用膳。
秋天如水夜未央,天汉东西月色光。
宋晏宁让人绞着发,见岸雨将那件寝衣拿出来,面色一羞,早前陆瑜也同讲了些夫妻之事,她的那一百六十担陪嫁还有个避火图在箱笼低下压着,只是宋晏宁没敢看。
陆瑜让人准备了件儿轻薄的寝衣,绡纱小衣上头绣着芙蓉,前几日在闺阁的时候宋晏宁试过,穿上朦朦胧胧的,宋晏宁自己看着都有些羞人,不好意思穿上。
陆瑜觉着自个闺女生的这般模样,男人那方面怕是不节制的,只是这人是那有些清冷且顾人的江世子,都道夫妻第一夜里和谐美满,日后自然亲密,由此想了想,还是给宋晏宁备了件寝衣,日后的事节制些,不由着人便是。
亥正,清玉苑寝阁外头传来动静,屋外立着的嬷嬷丫鬟忙见礼:“世子爷。”
江昼沉声嗯了一声,屋外几个丫鬟不大敢跟着进去,只见长身玉立的人轻轻推了门,跨身进去。
屋里宋晏宁正坐在桌前,手上拿着盏茶,听着动静忙起身,有些拘谨,竟连手上捏着的茶盏也忘了放下。
江昼看着娇娇嫩嫩的姑娘站在小几边,手上捏着个白玉琉璃玉兰盖碗,正是他平日常用那只,看到这江昼眼底浮现藏不住的满足。
江昼轻笑一声,上前将宋晏宁手上的盖碗拿下来,轻声搁在小几上,问道:“可曾用膳了?”
宋晏宁简单的只簪了个竹节簪挽起秀发,洗净的面上白净,杏眼含着水雾,看着人氤氤如在水雾中,分明让人有些人端不住君子守礼的模样。
宋晏宁轻轻点了点头,耳边垂下的几缕青丝跟着落在了白皙的脖颈边,跟着有几丝划入交领的衣口,不见踪迹,惹得对面的男子眼神一暗。
江昼温沉着声音道:“我先去沐浴。”
闻言,宋晏宁忙抬眼嗫嚅了片刻,细声道:“我为夫君宽衣。”
今日见了那好几次如葱根般白皙水嫩的手,现下正在男子劲腰上缓缓摸索,方找到那系着腰封的结,便被骨节分明的手擒住,宋晏宁手下一抖,仓皇抬头,眼底的羞意还没褪去。
美人潋滟,不像宽衣,更像是撩拨,江昼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沉哑:“我自个来,你先歇息片刻。”
宋晏宁也有些羞意,更没注意江昼的先休息片刻什么意思。
江昼三两下脱了外裳,也没唤人进来伺候,只将外裳挂在小架上,着这中衣便去了主寝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