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胜仗呢, 那可是直接将乞伏东胡打了归降上贡啊。
熟悉点门道的人也乐得和定远侯府打好关系,就算收回兵权, 圣上为了堵住众人之口,定远侯这世的荣华富贵也是少不了了。
莫说陆瑜和宋老夫人忙的应酬不可开交, 便是宋晏宁这个新晋县主也收到了许多姑娘们的邀贴。
贵女们跟宋晏宁结交无非是侯府权势,宋晏宁现下也是食邑的县主了, 还特旨与郡主同级, 真正的公主和郡主他们不敢多凑上去, 但这五姑娘为人和善, 多结交下总归没错。
最后一个原因怕是众位夫人姑娘隐晦的心思了:这宋晏宁可是世子唯一的嫡亲妹妹。
世子也适龄了,况且世子俊美, 武能上阵杀敌, 文能吟诗作对,这可是世家姑娘里的香饽饽。
但除了熟悉的几人登侯府的门拜访见一见,其他邀出去的宋晏宁都是称病拒了,倒不是宋晏宁不乐意这些场合,是真一不小心, 又病了。
一日睡前宋晏宁便觉得嗓子有些梗着,宋晏宁没多在意,还当是午间的时候多吃了荔枝冰酿。
谁料翌日一早起, 还没出声唤人便觉得嗓子冒烟, 一出声,声音说呕哑嘲哳也不为过。
今儿还约着江家两姐妹一起游玩, 现下只好忙让人登门去拒了。后面的几位世家姑娘见这护国公府的姑娘相邀都拒了,看来真是病了,众人想着五姑娘体弱多病,暗道可惜,倒是如雪花一般飘入姬云阁的帖子总算少了许多。
倒是江昼今日下值见两位妹妹还在府中喂鱼,往日不管姑娘家聚会闲事的江昼难得开口:“不是听丫鬟说今儿要去有定湖吗,怎的还在此?”
像是觉得自个儿惯得有点宽,江昼掩饰的咳了声,道:“见你们始终呆在家里,也不见出去赏景转转”。
江矜没做他想,抱着个装了鱼食的海棠圆肚白瓷,一边撒了一把,一边回道:“今儿早些时候,五姑娘身边的丫鬟过来告知五姑娘晨间早起起了热,嗓子也疼的厉害,怕是不能一同游湖了。”
江昼面上无表情,还不待开口,江悦眼睛一转笑道:
“哎呀,这晏宁妹妹,我心下担忧多问了下,那丫鬟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实话,后来才知道原是昨日荔枝冰酿用多了。”
此言一出,便是跟江昼一样冷面的江矜面上也划过一丝笑意,难怪捂着不让说,怕是觉得贪凉不好意思。
江悦夺过江矜手里的鱼食,像是不经意的再接再厉道:“与晏宁妹妹投缘,稍后还是让丫鬟送些小物件过去”
不知道江悦嘀嘀咕咕的话听进江昼耳朵没有,没等两姐妹再说话,江昼便带着长幕径直走了。
用完午膳,便听外头的丫鬟说长幕求见,江悦心下划过了然的笑意,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执画带着盒子进来寝阁的时候宋晏宁还在看着床顶发呆,看着旁边执月两人在收拾药碗。
“姐儿,猜是谁送东西过来了?”
宋晏宁刚喝了苦药,嘴里含着蜜饯,嗓子也哑,说话便模模糊糊:“不清楚。”
仅早间听闻她病了,便有两家的姑娘送了些礼过来了。
执画笑笑,将那个大的木匣子放在旁边的罗汉榻桌上,像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