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诞育子嗣,想必不是不能,而是害怕重蹈覆辙,所以不敢尝试。
“姑丈……姑丈他知道这些吗?”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道。
“他什么都知道,”女皇回望了一眼供桌,眉间似有隐忧,“去年刚看到这东西时,我还以为是我的催命符,后来才发现好像是他的。”
阿霁又是一震,哽咽道:“姑丈怎么了?他没事吧?”
女皇苦笑道:“他能有什么事?精神头大着呢,整日里都在琢磨着找女婿。”
阿霁哑口无言,懊恼地跺了跺脚,红着脸道:“早着呢,我还没到十七岁!”
女皇端详着她,若有所思道:“你这次出门挺有收获吧?对了,崔迟表现得如何?萧祁和魏简这俩老冤家都上书对他赞不绝口,真是罕见。”
阿霁怔了一下,想到同行的那几天,心中五味杂陈,如实道:“崔阿兄很了不起,英勇、机智、果断、有担当。”
女皇凑到她面前,笑吟吟道:“你姑丈相中了他。”
阿霁大吃一惊,连忙摆手道:“万万不可,我们不合适,若真成婚,将来定是怨偶,于公于私,都弊大于利。”
女皇颇为赞许,一脸欣慰道:“还好你没跟他一样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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