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相拥,祭出心尖血,告知皇天后土,至此,结为道侣。
倒是没有凡人境这种的别开生趣。
柳云峤眸子微敛,面不改色的上了花轿,坐下后,指尖勾着轿帘一角露出一个小缝。
轿外雾气蒙蒙并没有让柳云峤看出来此是何地,它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唢呐声随它的起伏跌跌宕宕,柳云峤坐在里面跟着上下趔趄,无聊地搓弄手指。
他们走过长长的廊道,走过一扇扇禁闭的门,最后停在一间敞开的大堂前。
不多时,轿帘被掀开,伸进来一只粗糙、惨白的手。
柳云峤看了一眼,避开它,轻飘飘的跳下轿,马褂纸人也并不在意,只在他跳下后,将他粗鲁地推搡进大堂。
大堂里放着无数把椅,燃着数不清的红烛,鲜艳欲滴的瓜果堆砌在正前的高台上,却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红衣男人站姿散漫地立在中央。
他背对着柳云峤,黑发如瀑,身姿挺拔,只是似乎心情不善,有一种深刻的冷气环绕在他的周身,叫人心生惧意。
柳云峤愈看愈觉得这新郎背影仿佛在哪里见过,正思索着,那新郎官像是发现了谁在看他,倏地扭转了头,两人的目光便这么猝不及防的撞上。
新郎官:“……”
柳云峤:“………”
二人面面相觑,柳云峤心情复杂,恨不得原地飞升,嘴里干巴巴叫:“……陆京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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