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捏着福瑞的下巴迫使人抬起脸来,就算是哭花的脸蛋也能看出姿色不错,察觉到手指下人的颤抖后白珠松开站了起来。
“什么都没听见。”白珠神色莫辨的道。
福瑞连忙的重复了一句,“奴什么都没听见。”
兴高采烈回到院子里沈书看见妻主和福瑞靠着有些近,心里头顿时不舒服起来,连带着语气都不好了,“你们在做什么?”
白珠没有回答,而是走过去拿起沈书膝盖上的成型的小被子询问道,“已经做好了吗?”
面对妻主沈书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心里头也清楚女人故意的转移话题是不想他多询问,颇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父亲早些时候就在做了,我今天过去是帮忙塞棉花和封口的。”
“辛苦了,我推你进去休息。”白珠走到后面推着轮椅。
沈书注意到摇椅旁边多出来的凳子,眼神暗了暗,没忍住的质问,“晒个太阳还需要两个地方坐?”
“想什么呢。”白珠推着他进了屋子,轻松的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软榻之上,“严文文过来找我询问裘宥的事情,那凳子是她坐的。”
“裘宥?”沈书记得她是新任状元娘?,好奇的打探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像是讲故事一样,白珠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手下也不停歇的帮忙揉捏按摩男人的双腿。
听下来沈书连盘子里的酸梅都吸引不了注意力了,秀气的眉头皱巴在一起,“元若的心思坏成那样,以后你入朝为官得多小心着她些。”
“我懂得其中的分寸。”
给孩子的小被子做了两件,一个上头绣着福,一个上面绣着寿,能看出安萧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在上头,针脚细密用料考究,能盖到小孩学走的年岁。
都是干净的整理好放在了橱柜中,需要用的时候也好找出来。
陛下的旨意下达的很快,没要几天宫里头就来人传旨了,沈书的身体不便特意免去了跪拜,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跪了满院子的人。
披风上的茸毛遮盖住了大半张脸,白珠恭敬的接过圣旨,内心无波无澜,唯一让她惊讶的是陛下让她担任礼部侍郎一职位,主管的是外交方面,而相同等级的严文文是管理大小学院。
外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穆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
侍郎的职位并不大,但还是需要有自己的府邸,同样陛下也分配给了一件宅院给她。
是上一任外交侍郎留下来的,早几年间就告老还乡不知去踪了,职位却是一直空缺在那儿,如今白珠顶了上去。
宣旨的人离开后白珠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皇旨需要妥善的保存起来不可懈怠,福瑞上前送来了一个长条的木盒子,刚好能够放下。
“放在书架上就行。”白珠侧头嘱咐道。
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已成定局,心里头担心的事情发生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沈穆南也就不愿意多说什么,还是得谨记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什么事情都放在心上管。
抽空去看了府邸,中规中矩和严文文家里头差不多的大,已经打扫好随时都能住进来,不过白珠并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