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文文就紧张的晕过去了。
屋内情况不容乐观,沈书拉着阮郎说话,免得他晕过去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郎中熬制的药一碗碗的往肚子里灌,不让他脱力导致孩子卡在下面,全员的心都被吊了起来,就等着第一声的孩子啼哭。
一分一秒都过的极其漫长,沈书仿佛透过的煎熬的阮郎看见了未来某一天的自己,万一,万一他死在了生产的时候…
沈书还没来得及细想,产夫的一句话迅速的拉回了他飘飞的思绪。
“出来了!出来了!”
随之而来的一个光溜溜身上脏脏的孩子被抱了出来,立刻放入了被褥里被带去了一旁清洁。
沈书松了一口气再回头看阮郎,已经晕了过去,吓的他手一抖,连忙去查看吐息。
郎中检查后终于是展露了笑意,“无碍,太过于累了,说过去了。”
“那就好。”沈书卸了力气的靠在轮椅上,总是前倾导致他的肚子被压的并不舒服,在紧张的时候还没察觉出来。
产夫笑呵呵的上前来,端着热水给昏睡过去的钱阮青擦拭汗水,“沈公子您先出去吧,我们得处理郎君的身子。”
“劳烦了。”道了一句沈书被推着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仿佛重生一般,身心放松了下来。
白珠当即抛下了严文文,蹲在郎君的面前询问他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得到回答后悬着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沈书歪头笑道,“没事了,孩子顺利出来了。”突然顿了一下,疑惑的扭头看去急匆匆跑进去的严文文,“我忘记询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子了。”
差点以为钱阮青要死在生产时,哪里还有心情去关心孩子是男是女的,是活着的就行。
夫家人也跟着进去查看阮郎的情况,可算是结束了,一折腾到大半夜。
情绪来回起伏的沈书累的厉害,靠在妻主的怀中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
不忍心困着他,白珠简单问候恭喜了几句就带着沈书离开了,明日等钱阮青醒了再来看他也是不迟的。
马车内男人的心思百转,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阮郎生产时的痛苦,恐怕沈书是不会多想那日的事情。
“阮郎的身体要比我好许多,他都那么艰难,我…”沈书又觉得说这些话不吉利,及时的住了口,担忧的神情在脸上,不愿意面对的将脸埋在妻主的肩膀处。
刚才安慰严文文一套又一套的,到了安慰自家郎君身上却是说不出半分来,谁能保证半点意外都不会发生呢。
白珠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抱紧了男人。
钱阮青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据郎中的检查身体已经无大碍,注意后一个月的恢复就好。
得知消息的沈书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亲眼看见阮郎没事才彻底的松心。
“当时吓坏我了。”沈书小声的朝他抱怨了一句,见乳爹抱来了孩子紧张的搓了搓袖子,小心翼翼的接过抱在了怀中。
小家伙是个小女孩,闭着眼睛睡的香甜,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不过是在昏暗的环境下匆匆看了一眼,如今在亮堂的地方瞧刚出生的孩子,如同皱巴巴的小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