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一样。”沈书靠在妻主的肩膀处,手中握着的小盒子里放着玉制的平安扣,是准备送给出世孩子的礼物。
侍郎府内匆匆忙忙,没一个脚步停歇的人,待产前几日夫家的人就过来陪在身边了,不让钱阮青感觉到孤单。
主屋门外站着不少的人,又急又无奈只能站在原地来回走动,严文文看见她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大步上前抓住了白珠的手,手心的冷汗黏糊糊的。
“阮郎已经在里面了。”严文文脸色发白,已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胡乱的揉搓面颊让自己冷静一些。
坐在轮椅上的沈书目光就没从门处移开,拽了拽白珠的袖子道,“我进去陪着。”
沈书被推进去的时候里头的产夫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他没注意听只顾着去握住钱阮青的手。
布支起来的地方将钱阮青下半身盖了起来,除了产夫没人能看见其中的情况。
阵阵的疼痛使得钱阮青没力气说话,汗水沾湿了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面颊上,苍白干燥的嘴唇蠕动了几句,声音太小沈书没法子听见。
进进出出端水递布的人看的沈书心烦,吵吵嚷嚷的还让钱阮青如何集中注意力,冷不丁的道了句让他们的步伐放轻一些。
“别害怕,我陪着你呢。”沈书的声音格外温柔,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攥着一路上的盒子,打开后用红色绒布包裹着的一对银镯子。
上头雕刻着长命健康的字样,周边用桃子的图案进行装饰,意义是极好的。是沈书老早前就安排人打造的,全都是他一手设计出来。
钱阮青摸了摸小镯子,幻想着带在孩子的手上肯定是好看的,不禁露出了微笑。
前一秒还在笑着,后一秒沈书嗅到了空气中弥散出的血腥味,一瞬间的慌乱看向低下的产夫,一把抓住了他颤抖的手,“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孩子头太大,硬挤出来,大出血了。”产夫说完后自己也反应了过来,连滚带爬举着满是血的手跑了出去,大喊道,“郎中!郎中进来!”
这一下可是把等候在外头的严文文吓的直接腿软的倒在地上,若不是白珠扶着一些,怕是真的能躺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那都是谁的血?是阮郎的?”严文文两眼一抹黑的,痛苦的捂着面颊,竟然是放声大哭了起来,生气的捶着地砖道,“我再也不要阮郎生孩子了,我真的该死,他要是没了,我该怎么办啊!”
寻常时候严文文看起来不正经的,满脑子的小心思不做掩饰,其实心里头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郎君,再怎么觉得三夫四妾的好,也从来没迈出过那个胆子。
白珠暂时不能感同身受他的紧张和担忧,但换位思考一下躺在里头的是沈书,光是动这个念头后思绪就断了,不能想,越想越可怕。
“里头发生什么状况还不清楚,但你得保持冷静,万一需要你做什么,就这副模样吗?”白珠拉着她到旁边好好的休息,顺带着强制塞了点东西给她吃下去。
免得里头的人还没出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