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感觉肩膀上的那块肉都要被咬掉下来似的,连忙的拍拍男人的后背。
只可惜没再给白珠说话的机会,沈书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
果然被咬破了。
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沈书的侵略性格外强,压着白珠是一点也不让她动弹。
来强硬的白珠又不敢,毕竟郎君肚子里揣着小崽子,一不留神碰伤了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直到唇瓣发麻,沈书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才趴在女人的身上喘息着。
红润破了的嘴唇格外诱人,仿佛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是眸中的悲伤看的白珠心凉。
沈书望着一处出神,一侧耳朵贴着妻主的心口处,感受强劲有力的心跳,呐呐道,“不要再去接触浣儿了。”
白珠似乎明白了郎君这几日情绪不高涨的原因,也没功夫去在意肩膀上被咬成什么样子了,安抚的顺着他的后背道,
“照顾他是因为浣儿年纪不大,又是我亲手救回来的,他的弟弟生病昏迷不醒,让我看见了…当初亲人离世后的自己。”
白珠叹了一口气,“但我发现我做的确实有些太多了,让你多想了。”
“你若是不放心他,我可以出面去帮你做。”沈书抬起上半身看见了女人肩膀处被咬的狰狞的牙印,才恍然间察觉到情绪失控时自己都做了什么。
掉眼泪的事情沈书很少会有,也没什么值得他哭的,可就是在意识到给自己的爱人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后,泪水瞬间从眼眶中落下来。
“哎呦。”看沈书掉眼泪和看浣儿哭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瞧着她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忙坐起来。
扯着袖子擦试男人的小泪珠,半哄着道,“我这样还没哭呢,你倒是哭起来了。”
一看白珠的样子,绑着湿掉头发的发带已经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了,湿漉漉的发丝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被沈书扒拉开的衣裳半掉不掉的挂在白珠的肩头,不提那肩膀处的齿痕了,破掉的嘴唇就够狼狈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书嘴一撇,又是掉眼泪了。
平日里不哭的人一旦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趴在妻主的肩头颤抖着抽泣,是一点儿形象都不顾及了。
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哭声,眼皮肿的跟兔子似的,找来药箱小心翼翼的为白珠处理伤口。
虽然白珠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晚上睡觉沈书还心心念念的,一听见她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要爬起来看看,是不是压着伤口疼了。
多日的阴天终于放晴见到太阳,暴雨也停止了,热烈的阳光下水退的很快。
只想来山庄内休息几日的严文文被迫留在了山上小半个月,整日里头暗自愁工作上的事情,仿佛朝廷内缺少她就转不了似的。
学院放假一身清闲的白珠并不能体会她的感受,只晓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