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待会再说。”白珠没工夫去搭理他,冒雨追了出去。
刚才诡异画面有十张口都说不清楚,要是被福瑞告诉沈书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着福瑞要溜进院子里,白珠终于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喘气是不愿意挪动半步,“你…等等。”
雨水淋湿了两人的衣衫,贴在白珠的沈书勾勒出平日里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曲线,看的福瑞不自觉红了脸颊。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白珠道。
“大人您不追,奴也不会跑。”福瑞盯着手腕处看了又看,并没主动挣脱开。
白珠头一次拿出了主子的身份命令道,“刚才看到的事情全部忘掉,知道吗?”
“看到什么?”殊不知坐在屋檐下的沈书将她们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眉头死死的拧起。
福瑞后知后觉的刚忙抽出手,小跑到沈书的身边,颇有点掩盖心虚的意味,“主子,奴刚才看见浣儿抱着大人在哭。”
一时间只能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沈书看向淋的狼狈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滚下去。”
声音不大却在嘈杂的雨声中准确的听到了,白珠思考着去哪里暂时躲避下,顺带着把湿掉的衣裳换下来的时候。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福瑞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捂着一侧面颊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低声的喊了一句,“主子。”
“是我的话听不明白?”沈书低垂眼眸看人带着无端的傲气,吓的福瑞大气不敢出,也管不了脸肿成什么模样,爬起来跑走了。
站在院子门口的白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以为是沈书生气让她滚出去,都准备先走等着人消气了再回来解释。
不再言语的沈书转动轮椅进了屋内,白珠心下了然连忙跟了进去。
白珠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手脚被冻的冰凉也不敢乱动弹一下,乖巧的站在屏风旁边等着郎君先开口。
水顺着低落下来,逐渐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湿的头发散落下来粘在白皙脖颈处。
不得不承认,那么多年过去了,白珠的容貌越发的好看。
沈书看她的模样就明白其中是有隐情,可架不住火从心底冒出来。
不论福瑞说的是真是假,当看见白珠握着其手腕时,一股子想要福瑞消失的念头压都压不住。
“你若是受凉了,可不能再和我睡一起。”
一听这话,白珠立马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胡乱的绑在脑后免得碍事。
“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不希望你生气。”白珠贱嗖嗖的凑到旁边,搂住男人讨好着。
只是还没抱热乎就被一个反扑按在了软榻之上,沈书毫不客气的在女人的肩头咬了下去。
疼是真的疼,不敢推开也是真的不敢,小声抽吸着。
“能不能换个地方咬。”白珠忍不住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