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就是没有,怎么着也不可能毫无事情的事情,将那虚无缥缈的事情。
“怎么会。”严文文极其坚定,压低声音俏皮的眨眼道,“我可不是会独自生闷气的人,你肯定也舍不得把我丢在家门外。”
这么说也是没问题的,钱阮青想了想,妻主不在身边一天心都慌的厉害,又怎么会把人赶走。
睡到了下午,白珠才睁开眼睛,恍惚间不知身处何处,脑袋疼的厉害,嗓子也极其不舒服。
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又不敢在青楼留宿,出去后的记忆就全消失了。
这是谁的家?
白珠正思考着,有人推门进来了,四目相对之下,松了一口气往后一倒。
原来是被严文文带回家了,那就好,不至于沾上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可算是醒过来了,再睡下去天都要黑了。”严文文端着简单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热腾腾的香味瞬间飘散开,唤醒了腹中的饥饿。
要不是钱阮青惦记着同沈书的交情,时刻的害怕白珠醒来后饿肚子,她才不会多管一下死活。
身上的衣裳不是出来的那一件,白珠警惕的捂着领口,盯着严文文看。
后者嫌弃的翻白眼,拽着人起来,“衣服是我给你换的,吐了一身臭死了。”
都是清淡的菜肴,非常符合醉酒后的人食用,吃了些胃里舒服了不少。
倒了杯茶水递给她,严文文胳膊搭在桌子上,手指点着桌面,“我今天可是打算带着阮郎回夫家的,被你给打乱了计划。”
“我也没想到会倒在你府门口。”吃的差不多了,白珠擦了擦嘴。
“我们两个也算是交情不浅,你给的那强身健体泡茶喝的东西,真的有效果。”严文文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阮郎没多久就怀上了。”
怀孕是好事情,但此刻的白珠却没办法感同欣喜,敷衍的祝贺了一声。
严文文也不恼,拍着她肩膀语重心长道,“看在这份上,跟我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过年的烂醉街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解惑。”
白珠没什么朋友,遇到事情也没人去说,憋在心里头难受的厉害,才会去喝闷酒解愁。
张了张口,又觉得难以启齿,把严文文钓的不上不下的,差点动手掰开她的嘴。
好半天憋出来一句,“沈书想给我娶妾室,绵延子嗣。”说完自己还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仿佛多嫌弃这件事情一样。
严文文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瞧着她,摸了摸白珠的脑袋,“你也没发烧啊!正君给你纳侧房,你还气的跑出来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又不喜欢其他的男人,留在院子里干什么?”白珠回答的理直气壮,随后神情落寞了下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他塞给我男人,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时间,严文文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天底下哪有女人嫌弃后院人多的,巴不得多抬几个回去呢。
这位倒好,郎君上赶子的送,自个气的跑出来喝酒。
但该安慰还是要安慰的,夫妻两个哪有那么多的隔阂,说开了就好了。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他们对于传宗接代的事情看的非常重视,越爱你才会越想要给你留下后代。”
掰着指头跟她掰扯,努力的去圆沈书做事情的苦衷,讲着讲着自己就感觉不对劲了。
沈大公子是京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