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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为何没有这出,则是因为原主见小姐举止有异,忙着找道士和尚想要救回自家小姐,所以直接忘在了脑后。

“呃,那就回去一趟吧,就是近几日我的脑子晕乎乎的,珍珠,你明日就时刻陪在我身边提醒我一下。”高玉兰捂着额头,假装头疼说道。

“那是自然。”阮柔应下。

翌日,高玉兰禀告过婆婆侯夫人后,带着礼物回高家。

一路上,高玉兰直接掀车帘朝外张望,丝毫没有作为大家小姐的矜持,可以说,这个现代来的灵魂不仅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还丁点谨慎没有,被人看出异常是早晚的事。

直到马车回到高府,两人从侧门进入。

现代版高玉兰心底还有些慌,虽然是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可于她而言不过陌生人,她有自己的父母亲人,待会见到面还不知如何应对。

忐忑中,高玉兰只见到了高母,至于高父则还在上衙。

母女相见,算下来,自从回门,高母已有半年没正经和女儿说话聊天,平常在外面宴会遇见也不过打个招呼说上几句寒暄,自是担心得紧。

高母细细询问女儿这段时间在永昌侯府的情况,高玉兰早有准备,按照这两日的短暂经历勉强应付过去。

正说着话,突然,高母遣散了下人,独自揽着女儿说话。

如愿被打发出去的阮柔直接跟高母身边的高嬷嬷联系上,她小声恳求,“嬷嬷,我有事要单独跟夫人汇报。”

高嬷嬷是一个面容很严肃的妇人,在高府后宅仅在高母地位之下,府中内外很多事都由高嬷嬷负责,此刻,她仔细打量这个方才给自己和夫人使眼色的丫鬟,眼中闪过沉思。

“可是小姐在永昌侯府有什么不妥?”

“事关小姐身家性命,奴婢不敢说,还请高嬷嬷让奴婢见夫人一面。”换魂之事,阮柔不敢对外说,哪怕高嬷嬷是高母最信任的下人。

高嬷嬷心内担忧愈重,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鬼魂之类的事上,而是担心小姐在侯府遭磋磨却不敢说,只得由一个丫鬟来伸冤。

“如此,你待会跟我来吧。”

高嬷嬷很快回到客厅,对着高母小声说了几句话,随后借口后宅有事一起离开。

客厅背后的小茶厅,高母看向下首的丫鬟,满是不解,自家女儿身边的得力大丫鬟她自然知道,当初还是她亲眼教导女儿对待下人之道的呢。

“高嬷嬷说你要见我,可是小姐有何事不便当面说?”

此时没有外人,但阮柔依旧凑近高母,附耳小声将自己发现的异常说了出来。

“什么?”高母满脸震惊,看向丫鬟的眼神满是“你疯了吧”的怀疑。

“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若不信,你待会可以细细观察,小姐这几日的言行举止,实在不是奴婢以前认识的小姐啊。”阮柔笃定的语气,真心实意道,“还请夫人想想办法,找得道高人解救小姐回来。”

高夫人怔愣之下,手臂下意识挥动,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

清脆的“啪嗒”声很快引来外面守门的高嬷嬷等下人的注意,有人要进来,被高母怒声赶走。

对于丫鬟的话,高母不敢不信,可又不能完全不信,所以,最后还是将信将疑跟着阮柔,从隔壁客厅的纱窗外往里张看,试图看出那依旧还是自己的女儿。

隔着一层朦胧的纱窗,高母只能看到里面人的大概动作。

只见自己的女儿好奇地东张西望,看什么都一副看稀奇的模样,动作幅度之大,跟以前被自己教导得温婉可人、举止优雅的女儿完全不同。

本就三分的可疑顿时升为了五分,剩下五分不知是不愿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珍珠,我记得你来高府也有十几年了吧?”高夫人语气幽幽道。

“是,夫人,我五岁进的高府,如今已有十一年了。”阮柔回。

十一年的日夜相处,高小姐又是个好性子,可以说,原主跟原本高小姐的相处时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