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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顾那个老男人是个打死两任老婆的凶残家暴男,喜滋滋拿着足足五十两银盖了新房,供儿子考上了秀才。

而再无人关注的珍珠,在一次家暴男喝醉酒的时候,被挑剔没伺候好,直接打死了。

一条人命就此消逝,还是以完全没必要的方式,现代版高玉兰根本不知道,也更不在意,她正忙着享受封建落后时代身份高贵的侯夫人带来的荣耀和光辉,忙着跟妯娌在公婆跟前争宠,忙着跟侍妾姨娘宅斗,忙着讨好宫里的娘娘和皇子,以期帮丈夫稳固侯府继承人的身份,再没了往日自称自由平等现代人的半点骄矜和自豪。

而其中,又何止珍珠这一条人命。

“所以,珍珠的愿望是什么?”阮柔问。

“原主阮珍珠的愿望是,能揭穿顶替自己小姐身份的孤魂野鬼,以及不要回到卖掉自己的亲生父母家,她宁愿当一个丫鬟,守自家小姐的牌位过完一生。”

阮柔轻叹一声,睁开眼,就此成为阮珍珠。

她到来的时间节点尚早,正是原主珍珠刚发觉自己小姐有异常的时候,而距离自家小姐嫁入永昌侯府不过短短半年时间。

“珍珠,我都说了,见了我不用多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没区别,我早把你当做亲妹妹了。”

原主是怎么回答的呢,她说“小姐,主仆有别,奴婢知道小姐的心,可礼不可废”一番大道理,耐心叮嘱这个时代的道理,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姐就触犯时代的规则被处罚乃至掉了脑袋,毕竟,这是个主子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下人性命的封建王朝。

现代版高玉兰一遍嫌弃原主唠叨不耐烦,一边却也真的听进去了,她想的则是来都来了,自然要先保住性命做一番大事业出来。

而此时的阮柔么,闻言干脆起身,“多谢小姐恩赏。”

这一下,不自在的反而成了现代版高玉兰。

她心里纳闷,不是说古代主仆有别,丫鬟身家性命皆系于主子一身嘛,怎么自己刚叫起,这丫鬟就起来了,莫非是对自己主子。

高玉兰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否则显得自己虚伪小气,只是暗暗记在心底,提醒自己这个丫鬟不可信。

阮柔听不见她的心声,可从那不甚好看的神情中,大约也能摸透几分她的想法,不就是假装大方善良,等自己真听了后反而觉得下人违逆自己的身份地位嘛,她才不在意。

既然高玉兰吩咐不要多礼,阮柔干脆见人都不行礼了,还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看在外人眼里更显得主仆情深。

不过,阮柔知道,高玉兰的身份天然占据优势,只要没揭穿她的身份,自己这个丫鬟就太被动了,第一要事还是该揭穿对方的身份才是。

此时的现代版高玉兰还没在原主这个贴身丫鬟的引导下,一言一行符合这个时代闺阁女子的身份,揭穿她不是原主的事实简单,可作为永昌侯府世子夫人,谁能轻易处理她呢?

若是高玉兰还未出嫁,禀明高父高母,哪怕为了高家女儿的声誉,高父高母也会直接处置了,纵然舍不得,可关在高家佛庙一辈子青灯古佛也就是了。

奈何如何已经成为世子夫人,除了永昌侯夫妻,也就剩天潢贵胄能处理了。

而摆在阮柔面前的困难是,陌生的永昌侯会相信自己一个小丫鬟的话,乃至为此处理掉出身名门的高家嫡女的儿媳吗?

思忖再三,阮柔觉得还是该拉上高父高母做证明,他们说的话总比自己一个丫鬟说的可靠。

于是,阮柔到来的第三天,伺候现代版高玉兰的时候忍不住提醒,“小姐,你看这几天要不要回一趟高府,夫人上次还说思念小姐你了呢,特意叮嘱让您回去呢。”

“啊,什么时候的事?”高玉兰纳闷,她怎么不知道,接收这具身体的同时,她也接收了记忆,只是熟悉起来还要些时间。

“就是上次参加建宁公府宴会的时候,夫人特意让嬷嬷告诉我的。”阮柔道,也不怕高玉兰查,因为她说的是真话,并非捏造。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