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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迎来父女俩齐齐看傻子的眼神。

三人凑一起又细致完善了下计划,尤其阮柔的一些措辞,务必将豫章侯府钉死在谣言上,又不会给阮家招来太大的麻烦。

等商量完,阮柔早已累极,成婚当日的新娘子本就事情繁多,加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意外,她靠在凳子上直打瞌睡。

阮母瞧着不落忍,这原本可该是女儿的新婚夜,“兰娘,你先去睡吧,明儿早上我喊你。”

阮柔便依言去睡了,只不知阮父阮母这一夜又是何时才睡的。

总归,第二天,天将蒙蒙亮,阮母亲自过来唤醒了阮柔,一家子一起沉默吃着朝食,阮父没有如同往常般紧赶慢赶去上朝,而让小厮去衙门告假,他今儿就专门留在家中处理此事。

事实上,几乎刚吃饭早饭,门房的小厮就来通传,说是豫章侯府那边来人了,来的还不是旁人,正是豫章侯本人以及侯夫人田孙氏,身后还跟着被两个小厮左右抬着的侯府世子田大郎和田三郎。

人员聚齐,好戏开锣。

阮柔躲在阮母身后,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叫田孙氏看了心中憋出一股子气来。

昨儿个一晚上,豫章侯府上下被折腾得鸡飞狗跳,她和侯爷更是一晚上没睡,连夜把喜房内的情况审问清楚,田大郎和三郎不愿意说,她就一个个审小厮婆子,总算差不离把事情问个七七八八,真相好悬没把他们给气死。

她一直认为聪慧过人、将来注定要承袭豫章侯府绝味的大郎,竟在婚姻大事上做出此等神志不清之举。阮氏女,是他们聘来做未来侯夫人的,看重的即是阮家上下一门清贵,对于勋贵出身转走文官之道的侯府未来发展格外重要,他若不愿意自有其他文官家的小姐,且若当初不同意婚事也就作罢,何苦做出这等辱人家女子清白名节的事来,这也就是事没成,若成了,焉知阮家会轻绕了他们侯府。

至于三郎,胆敢觊觎兄嫂,鼓动兄长在新婚夜让妻,更是将一肚子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最可恨的是那阮家女,还不知其知晓多少内情,就敢做出栽赃嫁祸自己两个儿子的歹毒行径来,可见也不是个好的,左右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当着面说清的,还非要跑回娘家去折腾一番,难不成以为侯府丢了面子,她这个世子夫人就脸上有光了?

一开始还能有点理智权衡其中利弊,等到大夫过来回禀,说两个儿子那处受损,将来恐于子嗣有妨碍,她不由得将全部过错一股脑推到阮家女身上,混然忘了自己两个儿子的所作所为对一般女子是何等伤害。

胸口堵着一口气,晚上躺到床上也是越想越气,愣是气哼哼地一宿没睡,撑着到了清晨,水米未进就杀来阮家。

只是,翻腾的怒火在对上阮家十来道同样不怀好意的目光时,陡然熄灭了半数。

阮母皮笑肉不笑,“不知侯夫人来我阮父,有何贵干。”

好家伙,原本亲热的称呼亲家是半点不提,田孙氏本意是冲来算账的,作为新婚儿媳,伤了未来夫君和小叔子的身体,难道不该跪下赔礼道歉,磕头认错?只是眼下情形叫她立时清醒过来,因为,阮家明显也没想善罢甘休,这门婚事能不能继续下去都是一个大问题。

平心而论,这个能耐大的儿媳田孙氏也不想要,可昨日婚事办得热热闹闹,京都上层圈子都传遍了,如今怎么好反口。

她正发愁,就听对面阮夫人道,“你豫章侯府规矩大、私密事多,我家女儿被我和她爹养得素来单纯,应付不了这些乌糟事,婚事就此作罢。”

一句话,给事情判了结局。

对方进一步,田孙氏少不得退上两步,说说好话,“阮夫人何出此言,我家大郎和兰娘的议亲前后也有一年,法源寺都说是门难得的好姻缘,昨夜不过闹了点小矛盾,如何就到了要退婚的地步。”

面上说着和气话,田孙氏心中怒气更甚,在她看来,大郎犯错,阮氏女作为妻子,本就有规劝之责任,如何能在伤害夫婿后选择退婚呢。

闻言,阮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