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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重的便是当初家中帮工秦氏的隔房堂兄家,与阮父同辈的当家在族中行四,族人多称呼一声阮四家的,因着当初险些在阮族长逼迫下过继进阮家,一朝失败后,便彻底怀恨在心,竟直接把阮家财物视为己物,那副觊觎的嘴脸着实让人不爽快。

阮柔简单回忆了下,阮四家和秦氏家都有租自家的田地,前者租了五亩,后者租了两亩,待今年秋收后就直接收回来,也不用担心没人租。

依旧是派金小妹去跟人通知,得罪人的事她做的也兴致勃勃,概因阮柔同意,若金家伺候田地精心,等来年这七亩田地就有限租给金家。

其实田地租给金家,金小妹从中得不到丝毫好处,田地的收成都是归金家公中,其实也就等于进了兄嫂的腰包,她当初在家时与公嫂不睦,等到了阮家当帮工,她兄嫂倒是能屈能伸的,几番来说好话,金小妹知道自己不像阮家有自身的倚仗,虽心中膈应,但到底没有闹翻,依旧往来,只不给对方多少好处。

如今拿了这七亩地,既能把金家那边糊弄过去,以后她回家可就是金家的大功臣,也不用自己实际付出什么,堪称一件好事,阮柔对此也没意见,还是那句,左右阮家只收四成租子,不愁没人租。

第532章 阮四家,一股莫名的情绪笼罩着在场众人,阮四家上下十口人,还有秦……

阮四家,一股莫名的情绪笼罩着在场众人,阮四家上下十口人,还有秦氏公婆阮老七一大家子,两家是血缘关系最亲近的,此刻都或坐或蹲在院子里,有些发愁。

阮四家的瞅瞅自家儿子,当初就是为了这个儿子过继的事跟族里最有出息的阮木匠家闹了矛盾,拖累的现在家里少了七亩地。

别看只是七亩,可家里人多地少,不另外租地耕种,一家老小就得跟着饿肚子,而租地也是有讲究的,一是田地,上等天还是下等田,费一样的力气,产出却有天壤之别,二是地主收的多少租子,少的三成,多的五六成都有。

而在铜湖村周边十里八乡数,阮木匠家的田基本都是中上等的水田,论租子,只收四成,不算最低,可比四成低的拢共也没几家,且肥水不流外人田,根本没他们的份,不管怎么说,租阮木匠家的田地都是最合算的。

细数下来,他们家租阮木匠家的田地已经有近十年时间,比家中最小孩子的年纪都要大,如今对方如此突兀地就说不租了,着实叫人接受不了。

阮四家的愁苦着一张脸,因着常年下地劳作,那张脸显得格外枯黄干瘦,面部数不清的褶皱历数了她过去岁月的艰辛,此刻只觉背上压了一座大山。眼看着大儿子就要娶亲,家中正是需要钱的时候,突然竟然发生这样的祸事。

秦氏只管缩着脑袋在一旁装鹌鹑,经了过继一遭事,她算是看清楚了,婆家需要她的时候夸她是个好媳妇,用不上就跟看那地里的草一样。

要说起秦氏的埋怨,还得从当初她被阮家辞退开始,一开始,她回到婆家还有些高兴,毕竟帮工说的再好,到底是给人家干活,多少得小心注意着,省得把主家得罪了,而且,她家中还有一双儿女,以往总觉得相处时间短,感情不够深,如今回来,虽说丢了活计,可到底一家人过日子,只有越来越好的份。

可结果却告诉她想多了,家里少了一份工钱,公婆明里暗里总是指责她不会干活把人得罪,害得家里丢了一份工钱,秦氏那叫一个憋屈,她为什么丢了帮工的活,还不是因为他们总之教唆在阮家给隔房堂兄家的侄子说好话,这才把人得罪了,如今竟全成了自己的错儿。

若光是家里些许抱怨也罢了,大不了她缩着脑袋安生过日子,可回家来后,好事没丁点,糟心事却一件接一件,首先是原本看似亲近自己的一双儿女实则跟自己并不亲近,反而经常站在指桑骂槐的公婆一边,让秦氏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再者,阮四家的堂婶子好几次指责她不会办事,把她家好好过继的二儿子耽误了,就连那所谓的堂弟都敢斜自己亮眼表示不满。

秦氏便彻底看明白了,这两家人骨子里一路货色,用人朝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