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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当即就将事情拍板定下,挪出八十两银,言说明日就出去寻摸合适的宅子。

不过婚事还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来办,等到请好的婚期,唐家上门娶亲,将新娘迎回唐家村,毕竟后面还得成婚见长辈以及上族谱,不回去一趟不行。

商量着商量着,只要一想到,乖乖闺女就要离开自己,还不比上次嫁去韩家同在省城,不愁见面,就心情低落。

阮柔无奈,只得安慰,“娘,明德跟我说了,约莫也就是明年初,他就会先来省城读书,到时候,我也会跟着来的,也就不到半年功夫。”

阮母被小辈安慰,有点不好意思,拭去泪,只到底抹不去那抹伤感。

整整商量了一天,终于才将大概的事情定下来,唐家人心下都松了一口气,来一趟不容易,住客栈每天都要钱,他们巴不得赶紧把事情确定尽早回去。

唐明德随着唐家人一起离开,阮家,只余家中四人。

寂静的气氛在蔓延,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气,阮小弟蔫巴巴的,明明是一个小秀才,可在家中还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阮柔自己也被这股离愁别绪影响,没有心情安慰,一家人怏怏吃了晚饭。

很快,时间来到了定好的迎亲日子,早在前几天,唐家族人就陆续回去不少,留在省城这边的,只有唐明德嫡亲的几位家人,跟着一起上门。

喜服、嫁妆,迎亲的马车,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的唐明德身前戴着一朵大红花,瞧着格外喜庆,喜轿侧边是作为没人的阿庆嫂,作为红娘,她的笑脸可丝毫不比唐明德少。

吹吹打打间,喜轿到了阮家门前。婚事当前,阮家里里外外围了起码三圈人,阮父带着阮小弟在外招呼亲朋好友,阮母则在闺房陪着阮柔。

女儿即将离家远行,阮母简直有念不完的话,一句句,都是母亲对女儿的殷殷教诲。

阮柔一一记在心里,再三安慰,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回来看望他们。

阮母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觉得稀里糊涂,女儿就跟着轿子出去,饶是家中还一大堆客人,她依旧觉得家里空荡荡。

阮父实在看不下去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劝,“先前嫁到韩家也没见你这般,如今闺女嫁的也不差,你且安心吧。”

阮母没好气瞪她一眼,跑去门前呆呆看着轿子离开,直至消失在视线内,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

回屋后,也没来得及招待客人,先去屋子看一切是不是都妥当,可别落下什么东西,这一走,再回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结果,没见到有什么落下的,反倒在闺女屋中的柜子里见到一个小荷包,里面竟有整整二十两银子。

阮母看着银子,眼泪忍不住再次落下来,“这傻孩子,以后的日子不过了,我们手头哪就缺她这点了。”

在轿子中颠簸的阮柔没看到这一幕,但阮父阮母真心待自己,她不过添些银钱,只希望他们之后的日子能更顺遂些。

第405章 坐在轿子里的阮柔没看到,距离阮家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位……

坐在轿子里的阮柔没看到,距离阮家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韩嘉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来了这儿,自从听说阮浅浅的大婚之日,他就心神不宁,今日下午甚至难得跟书院夫子请了假,偷摸前来观礼,却又不敢露于人前,只远远的看着。

直到亲眼看着人上了喜轿,远远的被唐家人接走,这才怅然若失地提起脚步,等转过身,却压根不知道去哪儿。

书院已经下了学,按理该是回家的,可韩家现在的氛围,也叫他很是不喜。

韩父只知督促他学习,好似先前没考上就是自己不努力似的,至于韩张氏和那一对继子继女,双方井水不犯河水,除去吃饭这般一家人必须在一起的活动,其他时候几乎毫无交集。

也正是这样的无视,让韩嘉心头越发愤懑,又无能为力。

尤其这几日,韩张氏好几次饭桌上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