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重视得多,且秀才试不能在原籍考,所以才需要准备赶考的费用。
提前半个月,赶考的学子就得开始准备出发。
有钱的自家配上马车下人,没钱的找个商队跟队,一时间,天下无数读书人背上行囊,奔赴院试目的地。
阮小弟的队伍是阮父找人打听,约上几个同样赶考的同窗,又寻了合适的商队护送,阮父陪同,两人一齐上路。
其实阮柔还生过自家买一辆马车自己赶考的念头,可惜被阮父打断,一来自己上路没有大户人家的家丁护卫,很容易出事故或者意外,若为此耽误了赶考就不划算了,二来,赶考的氛围得有吧,人多了阮小弟压力大,若因此影响了发挥就不好了。
阮父振振有词,阮柔只得放弃,可惜她来这个世界许久,除去邻近省城的阮氏族地,还未去过其他地方呢。
阮父和阮小弟出发的那一天,阮母将行李一一打包好,递给商队牛车上的阮父和阮小弟,一句句叮嘱,“盘缠都准备好了,头几日先将做熟的吃了,省得路上坏掉,吃完熟食,再吃其他炒面干粮,记得配上热水,不然噎嗓子。”
顿了顿,她继续,“油布雨伞行李里都有,遇不上最好,若是遇上,千万别湿了行李,能带进考场的东西都准备了两份,千万看顾好了,若到省城有所损坏,不要吝惜银钱,一定要先补上”
叮嘱声中,阮柔几乎望红了眼,眼馋的,等下一次,她一定也要找机会出去玩玩。
此时的阮柔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那么快且猝不及防。
第397章 送走阮父和阮小弟,阮母委实消沉了几天才在阮柔的权威下缓……
送走阮父和阮小弟,阮母委实消沉了几天才在阮柔的权威下缓过来,只每次早中晚吃饭都要念叨几句,太阳大了、刮风了,都得担心一阵,唯恐遇到什么意外。
好在半个月后,家中收到阮父来信。
信件是到了地方写的,先是说路上一切顺利,如今已顺利安顿,就在考场不远的客栈,家中勿要担心,稍后说了异地城市的繁华与热闹,与久居的省城又是另一番风味,与信一同寄来的,还有当地的一些特产小吃。
阮柔读完信,阮母的神色转忧为喜,嗔怪道,“也就你爹,这么重要的时候还记得往家里寄东西,什么时候寄不行啊。”
口嫌体正直,阮柔替阮父说好话,“爹这可是记挂家里,你这埋怨要是叫爹听见,可要伤心了。”
阮母睨她一眼,眼中笑意满满,“我这心啊,提了好几日,总算能放下了,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当年你爹赶考我可没这么担心。”
照阮母这爱操心的性子,阮柔才不相信,不过也不戳破她,任由她去说。
看完阮父和阮小弟的信,阮母想起近来巷子里的热闹,忍不住又叮嘱女儿几句,“院试在即,最近周围多了不少陌生人,你若无事就不要出门去了。”
阮柔点头,虽说应当都是赶考的读书人,人品信得过,可保不齐有人浑水摸鱼,家中只剩女眷,确实需要当心些。
之后,母女俩深居简出,除去必要的出门采购,几乎足不出户,但安静的日子没过几天,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内的安宁。
“谁啊?”阮母提着搓衣板,在门内喊道。
“阮秀才家的,我是隔壁的阿庆嫂啊,你开个门,有个事跟你商量下。”
听声音确实是隔壁邻居的声音,从门缝里,阮母瞧见阿庆嫂身后站着两个陌生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到底打开了门,不好直接让陌生人进来,两边就站在门前说项。
却原来是阿庆嫂的一户远房亲戚前来赶考,孤儿寡母的无处投奔,只得寻上了她这门亲戚,阿庆嫂见人可怜,外面客栈确实又贵,便想着将人留下。
但阿庆嫂家中人口不少,只余一间客房,母子俩总不能同住一屋,只得另外再找个住处。
“阮娘子,事情就是这样,你家不是还空着吗,就让我这位远方堂姊妹住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