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的,不怕火烧,也不怕摔碎。”
谢济川挑了挑眉,说:“如果是为了参加爆炸,那确实。”
明华裳没理会他,一一查看严精诚的随身饰物。谢济川懒散地看了会,轻轻咦了一声,叫看守进来:“这段时间有人进来过吗?我怎么感觉东西少了?”
看守诚惶诚恐道:“并未!大人,小的每日巡逻,夜间要检查好几遍,绝没有贼子进来。”
“是吗?”谢济川若有所思,“我也没特意记,总觉得他身上东西比这些多。”
明华裳放下碎片,问:“谢兄,有什么问题吗?”
谢济川想了想,缓慢摇头:“没事,兴许是我的错觉吧。这些东西上有什么线索吗?”
明华裳叹气:“没有,都是寻常的戒指、腰带、扇坠,除了金子份量比较足,并没有其他异常。”
谢济川就知道会是如此。他望了眼天色,说:“快散衙了,走吧,先回城。”
义庄看守小心翼翼送他们俩出门。这几天长安的盘查比往日严格许多,走在路上就能感觉到肃杀。明华裳和谢济川有京兆府令牌,顺顺畅畅通过城门,往通济坊走去。路上,谢济川问:“你整日在外面跑,你家人没意见吗?”
“有啊。”明华裳说,“但我不听。”
谢济川轻轻笑了声:“你给人的印象和你的真实模样,真是完全不一样。”
明华裳长相甜美柔和,说话也娇娇俏俏的,看起来就很乖巧。初见时,他以为这又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等亲眼看到她在命案现场的模样,他才知道,原来娇美可爱的外表下,也可能藏着一颗叛逆而不羁的心。
明华裳无辜地眨眨眼,双眼大而澄澈,看着就不像会做坏事的模样。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前面就是京兆府了,明华裳着急见明华章,没注意撞到一个人。
前面站着一个干瘦矮小的男子,他被明华裳撞了一下,像受到什么惊吓一般,飞快后退两步,竟然摔倒在地。明华裳呆了一下,忙俯身去扶他:“抱歉,我没看到你站在这里。你摔到哪里了,需要去看郎中吗?”
虽然明华裳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气,但对方都摔倒了,终归是她不对。没想到男子却对她避如蛇蝎,他激烈地躲开明华裳的手,不顾脚伤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明华裳手顿在空中,诧异道:“我还没说完呢……真的没关系吗?”
对方已经跑远了,谢济川慢慢停在她身边,抬头看了眼那个人的背影,说:“还能跑,看来脚伤的不严重。不用管他,我们走吧。”
明华裳皱眉,撑着膝盖站起来,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人撞了,不生气不讹人,反而头也不回跑开的。”
谢济川悠悠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定他刚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呢。”
明华裳还是觉得很奇怪,她和谢济川说着话走入京兆府,正好在门口撞上任遥、江陵。明华裳看到他们大张旗鼓押着一个人,惊讶问:“任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任遥哦了声,松了松护腕,换了只手拿刀,说:“这是证人。我们已经找到给柳氏儿子打长命锁的首饰店了,去年年末,确实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