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郁溯看着短信将内容念出, “陆惑。”
“陆惑?”祁逸震惊, “你确定是陆惑?带音标了?”
郁溯颔首,他在看到内容的时候也?是同样惊讶, N集团的董事长就叫陆惑,可是如果给他发短信的人真的是弟弟,他发陆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在陆惑手?里?
祁逸:“郁溯,我?们要不要去N集团看看?”
郁溯摇头, “公私分清,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警队不方便出面。而且只凭一条短信,我?们连N集团的大门都进不了。”
“你后来回信是什么意思?”祁逸又问。
郁溯:“我?问他是不是郁洲,现在在哪儿。可他到现在没有回复。”
他也?想借此试探对方到底会不会使用他和弟弟的密语,但对方迟迟不回复,他有不敢断定对方是假装的,万一弟弟是突然遇到事情了呢?
谷立敲打了一串代码,手?指停下来后,才将郁队的手?机归还,说道:“我?已经锁定了你的手?机,如果这个账号再给你发短信,我?这边会第一时间知道。”
“谢谢了!”郁溯是很不愿意公私混淆的,连声道谢。
谷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来了专案组,郁队一直挺关照他们的,帮点忙算得了什?么,于是说道:“郁队你没必要挂心,再说了,N集团背后的人就是陆惑,我?帮你就是在帮专案组做事。”
郁溯颔首,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既然这样,谷警官查一查N集团线上出现过?的所有网络问题吧!我?希望在明天下班前,可以看到一份完整的清单。”
“郁队你这是恩将仇报!”谷立决定要起义反抗。
但他的大旗还没立起就被郁溯摁了回去,郁溯拍了拍谷立的肩膀,“算不上我?欺负你,这是迟早要查的。”
谷立叫苦不迭,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敲键盘摸鱼。
郁溯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发了一条信息给顾秋亭,“我?弟弟可能真的还活着,他给我?发信息了。”
顾秋亭:“???”
郁溯又发消息:“短信是我和郁洲的密语,能作为庭审的证据吗?”
顾秋亭:“但不排除有人模仿的可能,你再努力攒两条,说不定真的可以证明。”
“哦,对了,怀月刚才出门了,他借口出门问诊薛叔叔才放人的,他去找你了吗?”
看到顾秋亭的第二条短信时,郁溯抬头就见林怀月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这一刻,他好像看到警局院子里那棵刚败的梅花又开了-
但市内一座宅子里,本该败了的梅花此时却开得无比鲜艳,这是园丁每天悉心培养才出来的结果,只因住在这座宅子里的人说了一句他喜欢梅花。
一阵轻风吹过,树上的红梅随风飘下,有几多落在了一个光洁的后背,如血滴一般妖冶。
后背的主人浑身赤|裸地倒在地上,仅有一条纱幔遮羞,他麻木地看着周遭的一些,但在看到不远处躺在摇椅上的人时,他眼神大变,激动得浑身颤抖。
陆惑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玉条,这条白玉子质地细腻,滋蕴光润,该是个温润的种,却被刻上了盘龙,顿时气场大变。
玉条湿润,倒不像是水气,隐隐散发着秽气,但陆惑毫不厌嫌,越看玉条越是喜欢。
他看着躺在脚边的人问道:“还不说吗,你刚才用手机发了什?么?发给了谁?”见地上的人沉默不语,陆惑一把掐住他的下颌,让他正眼看着自己,重?复问道:“我?在问你,你刚才发了什?么!回话!”
郁洲想要挣扎,但掣肘自己的人没有给他机会,他无奈地低笑道:“我?只是随便发发,这你也?要管吗?”
“随便发发?”陆惑单手?抱起郁洲,丢在了床上,手?上的玉条毫不犹豫地插|入郁洲的身体,见他吃痛地大喊,陆惑反而高兴,追问道,“再不说实话,你知道我?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