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卦象,如果她直接拆了转经筒,里面的魂会不会直接被扼杀?
她不敢冒险。
牙樯滩的雨还是没有停,邬封吕三门过去了两天,邬引玉便在酒店呆了两天。
这两天里,她越来越容易疲乏,也容易饿,可不论怎么吃,那腹中空空的感觉还是不能消散。
她费尽力气才从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至镜前,看到了一脸病容的自己。
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病过如此严重,腿脚无力,又腹饥反胃,走两步便摇摇欲坠,好像这气只能多喘一秒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邬引玉帽子一戴,干脆打车到了医院。
不想,一番检查下来,竟连个小病也没有,反倒花了一通冤枉钱。
在医生看检查单的时候,她在边上问:“我真没生病?”
“您应该是心病?要不,您从这儿出去,右拐直走,看见第一个楼梯口便拐上楼。”医生建议道。
邬引玉扶着墙几步一喘地上楼,眼才抬起,便看到了精神科的牌子。
这可一点也不好笑。
医院于她而言,显然是没什么用了,她干脆走了出去,在倒地前,很碰巧地见到了鱼泽芝。
讨人情来的,邬引玉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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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鱼泽芝从车上下来, 便看见邬引玉歪着身往地上跌。
邬引玉昏昏沉沉,周身使不上力气,本还指望医院给她开点药,没想到药没开上, 倒是给她指了另一条路。
幸好鱼泽芝来了, 把她从地上连拎带扶地搀起, 否则她这一躺,也不知道多久才动得了身。
鱼泽芝来得真是巧, 在她顶顶狼狈的时候,上次的人情才还清没多久, 如今又得欠上。
邬引玉头脑发懵, 一时间思绪繁多, 起了身目光还微微涣散着走神。
“上我的车?”鱼泽芝搀着她问。
邬引玉手脚俱软,身一个劲地往下沉, 根本没心思应声。
鱼泽芝索性把她往背上背, 扭头对车上的助理说:“你去看看吕家三少,如果没别的问题, 不用给我电话。”
助理连忙从车上下来,应了话便干脆利落地住院楼走。
邬引玉往后一仰,有种要从高处仰摔的错觉。她回过神连忙环住鱼泽芝的脖子,很快辨认出这股冷淡的香气,说:“鱼老板。”
“回神了?”鱼泽芝淡声,“摔成那样, 也没听你喊疼。”
“我要是喊了,您能多关照几分?”邬引玉有气无力道。
“如今不就关照着你?”鱼泽芝往车那边走。
邬引玉笑得胸膛微颤, 背她的人不由得顿了一下脚步。她笑停了, 用气若游丝的声音问:“鱼老板怎么忽然来这?”
“封家又丢了个小孩, 旁系的,是封庆双的小表弟。”鱼泽芝背着人,却好像不费劲,声音稳得很,“消失得也挺突然,吕老让我过来看看吕三胜。”
邬引玉把下巴撘向对方的肩,问道:“那您怎么没去。”
“这不是捡着你了么,再说,我已经让助理去了。”鱼泽芝倏然一停,语气不明地说:“沉了点儿。”
邬引玉心里清楚,沉的可不是她,是她装在包里那只转经筒。她不敢把那玩意儿落在酒店,便随身带着了,哪料,这玩意越来越沉,她差点背不动。
但她只是往鱼泽芝肩头轻轻一捏,状似生气,说:“哪儿沉了,我病了几天,轻着呢。”
鱼泽芝只好把人往后排座位上放,拉着安全带给她系上,随后退出去扶住车门问:“什么病?”
邬引玉说:“我都这样了,医院硬说我没病,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挺好笑。”
鱼泽芝没笑,平静地问:“几天了?”
“打从住进酒店起,就没好过。”邬引玉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