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荷官,运气好一点的,一晚上能拿到五位数,但一般只要极为养眼的女孩男孩。
“只是荷官?”周清皖听见涉世未深的自己这般问,而那女人吐着烟圈道:
“那当然,九哥是个讲仁义的,他的场子,从来讲求个你情我愿。但有一点儿可得说好,一帮大老爷们,喜欢开玩笑,如果这都受不了,你这钱可趁早别赚。”
女人所说非虚,的确没人逼周清皖上床。
一群直得发愣的大老爷们,真没几个走后门,可这群人见了周清皖便一边侃天侃地,一边对着人毫无下限地开黄腔。
原因无他,周清皖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
他们从没在这种场子上,见过周清皖这样的人。
仙姿玉貌的,像坠落凡尘的神仙。
玩着玩着,兴致上来,赌博者们干脆将赌注改成,谁赢了谁就和“荷官”和喝酒的。
周清皖冷漠地看着梦里青涩的自己,一杯一杯地被人灌下下去,实在推拒着喝不下,便被人压在桌上捏开嘴巴灌,几个大老爷们一边大笑着,一边发出猖獗的喟叹:
“喝,今天老子他妈的得把这小骚|货给他喝趴下。”
周清皖实在是不愿将那梦做下去,挣扎着要睁开眼,但他肌无力得厉害,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睛睁开。
这时……
一个湿软却清凉的触感,舔上他的面颊,将他的泪水细细舔去。
舔一会儿,停一会儿。
两只柔软又温柔的小爪,踩奶似的,按摩在周清皖绷紧的肩膀上。
周清皖终于睁开眼。
小猫咪灵巧地钻进周清皖的怀里,打着小呼噜,贴在周清皖的脖子,亲昵地窝下了。
冷峻的青年人将猫猫抱住,噩梦终于褪去,意识渐渐回笼,一颗心安放下来,伸手去拿手机。
新闻推送,群聊提醒,没有温敬的……
温敬……
“这没什么的,”周清皖想,“只是突然戒断,有点不习惯而已。”
周清皖抱着猫,将自己胸前的项链摘下,放进小盒中,再放进抽屉里。
*
“温老师!可以透露一些您来法院是做什么的么?”一个女记者一边倒退着走,一边采访温敬。
温敬怕她摔了,也停下脚步,干脆不走了,站着让她采:“来起诉啊,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周清皖的经纪公司造谣陷害,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在网上查到我提出诉讼的案件了。”
记者问:“一般情况下,两司利益纠纷都是先发律师函,温老师直接亲自来法院提出诉讼,是出于什么考虑呢?我可以理解为,您是完全没有想要与对方协议解决的想法吗?”
温敬手抄口袋,居高临下地睥睨镜头,嗤笑:“麻烦你做做背调再来问问题吧,他们把我和我老婆往死里搞,我还协商解决?当我们家吃干饭的是吧?”
温擎咳嗽两声,补充道:“咳咳,司法程序公开公平公正,不存在偏袒的情况——温敬的伊思是,肃清业内乱象,也需要我们每一个资本方的努力。”
——温擎的一番解释,不可谓不方正,翻译一下就是:我们家可干预不了司法公正,但是保证温敬不会因为得罪了谁而搞得没戏拍,那是绰绰有余。
其实做了功课的小记者,因而笑着又问:“之前也有听说过,温老师与家族不和,为筹拍投资新戏,去签《对赌协议》的传闻,如今看来是谣传了?”
温敬梗了一下,本能看向身旁的温擎,笑得不明显,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戏表情,就听温擎铁青着脸说:“之前是有一些矛盾,当时呢,父亲和我对温敬的选择并不看好。”
记者敏锐道:“也就是说,我可以理解为,现在温老师在情感上的选择,得到了家族的认可,是么?”
温擎立刻大摇其头:“哎哎哎,我可没这么说——采访可以结束了。”
这段采访被发布在各大媒体之后,便把不久前活跃着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