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一点。”曾杨试图拉开她。
“你俩刚刚撇开我,单独在一起抱了吗?亲了吗?”阮清音没放开,仰着脖子撒娇。
曾杨捏了一下她的脸,“我俩就在小花园坐了会,周围都是人,能做什么?”
“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遗憾呀。你俩什么时候分手啊?曾师兄……我马上要转去下一个科了,我俩见面就不方便了。”阮清音说着声音低下去了,委屈可怜劲十足。
“怕说的太突然了,她接受不了。”曾杨自认为还是有一些同理心的。
阮清音听了可不高兴了,“那就一直不说了吗?”
“怎么可能!甘饴刚说想辞职了,她离开医院了,分手就自然而然了。”曾杨突然理顺,刚刚自己还劝她留下,似乎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陈无犹今天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后,是爬楼梯上来的,全当锻炼身体。
再转弯爬一层楼梯,就到科室了,上面的楼梯间却传来窃窃私语。
惯常有病人家属在楼梯间躲着抽烟解闷打电话,陈无犹没当回事,正迈步向前,就听软嗲的女声问亲了吗抱了吗。
他一听就听出来这个声音了。
就跟那天在他办公室门外叫唤要他出去多管闲事的一个调。
陈无犹转身,折路下了楼梯。下了两层,他还是换乘电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