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两毛五一斤, 钱到手了,一半拿出来给弟兄们喝酒分了, 剩下的你们几个分了吧。”
“这么阔气?”
邝深现在什么都没有, 就是靠着之前的情分留他们帮忙干事。
情分会变,但利益不会。
他不是个索恩图报的人, 同样的,他也不相信那些东西。
“当给弟兄们打牙祭了。”他穿上外套, 借着葛仲的手腕看了眼时间。
“要真说打牙祭, 我现在还就馋你们家那位的做出来的东西。”
邝深抬眼:“怎么?”
“做的好呗。”葛仲吹了声口哨, “你可不知道, 昨儿下午,你家那位猪下水做的那叫一个绝。将近五十斤的东西, 毫不夸张, 都没留到第二天早上就卖完了。”
“这么夸张?”邝深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你们家那位会管理人, 颜凛那木愣子,把东西端过来, 切了盘,挨个让我们尝。尝到最后,没出去大院,肉都少了一盆。”
葛仲还在回味:“做的是真有味,一点儿腥臭都没有,还劲道。”
“她厨艺确实不错。”邝深早就知道。
“你是真的捡到宝了。”葛仲对江芝是彻底改观了,“有本事又有头脑,路走不窄,难怪你这么藏着。”
要不是邝深先下了手,他一而再再而三吃到江芝做的东西,保不准也会有跟江芝合作的念头。
“走了。”
邝深越听越想媳妇,没心思在留这里继续耗。
葛仲知道他急,没留他,冲他挥了挥手,看童枕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哥,咱们回嫂子那儿么?我今早还看见糯糯来了。”
“先买点东西。”邝深没买打眼的东西,给他闺女买了两个水果罐头,又带了一包刚出炉的米糕。
拎着东西走到院门口,邝深没进去,透过门口小缝,远远看着在院里追着毽子跑的小团子,眼神不自觉地柔下来。
“哥,你不进去啊?”
“嗯。”邝深看了好一会儿的糯糯,视线才慢慢落到她手里拿着的毽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么长的毽子,一看就是个公鸡毛。
不是他做的。
童枕没敢劝,只觉心酸:“我听秃子说,嫂子要他在院里圈了地方,养两只母鸡给糯糯每天看着玩。”
“嗯,”邝深看着糯糯手里的毽子,越看越觉得刺眼,“想办法弄只公鸡来。”
“啊?”
邝深没重复,看着糯糯跑的摇摇晃晃,脚步不自觉往前迈。
小姑娘每天被江芝支出去蹦蹦跳跳的,也没觉得自己跑的不稳妥,弯腰捡起毽子又乐起来。
一点儿都不闹人,好带的不行。
江芝在厨房里忙活,院里的小糯糯一个人蹦蹦跳跳玩,看得可怜的不行。
“颜凛呢?”
“应该去卖包子了吧。”童枕现在对江芝也多少佩服,“哥,你都不知道她们现在多能干。一天到晚地不闲着。按着这个劲头干下去,年底买个自行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