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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血的教训——在权力游戏中,一步错,满盘皆输。

"还有华淑。"顺王突然说道,"她被囚北郊皇庄,那里守备如何?"

赵青阳一愣:"王爷是想"

"华淑虽被废黜,但毕竟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且其夫家益都梅氏在文臣中颇有势力,若能救出她,借此拉拢梅家"顺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个骄纵任性的妹妹,如今成了他手中可能的棋子。

杜明远摇头:"太冒险了。北郊皇庄虽不如天牢森严,但也有重兵把守。一旦行动失败"

"那就,"赵先生负责联络周昂,务必在五日内控制至少两座城门。杜先生去查探禁军动向,尤其是了顿,"本王亲自安排。"

众人领命而去后,顺王独自留在密室中。烛火,投在墙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取出一枚玉佩——那是母妃生前给他的,上面刻着甄家的家徽。母,曾秘密召见他,告诉他不要参与,来,母妃或许早已预见了失败。

"母妃,您和王握紧玉佩,眼中燃起野心的火焰,"这一次,我不会再错。"

他吹灭蜡烛,密室陷入黑暗。而在顺王府外,雨越下越大,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新即位的雍王正站在先帝灵前。他身形修长,面容沉静,与当年那个被推入荷花池的瘦弱少年判若两人。

"陛下,顺王府有异动。"一名黑衣侍卫跪地禀报。

雍王轻轻抚摸着灵柩,声音平静得可怕:"继续监视。朕这个九弟,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皇城内白幡飘荡,哀乐低回。

停灵第三日,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齐聚太和殿,跪拜在隆兴帝灵前,哭声一片。

九皇子顺王跪在皇子亲王队列中,低垂着头,眼角余光却不时扫向灵前的新君——四皇子雍王。雍王身着素服,面容憔悴,却掩不住那股新登大宝的威严。

"九哥,节哀。"身旁的十皇子康王低声劝慰,却见顺王只是木然点头,眼中无泪。

顺王妃王氏跪在女眷队列中,一袭素白孝服衬得她肤若凝脂。她低眉顺目,看似沉浸在悲痛中,实则手指在袖中微微颤抖——不是因悲伤,而是兴奋。

"王妃。"身后传来贴身丫鬟的轻唤,顺王妃微微侧首,丫鬟借着递帕子的动作低语:"王府来信,说老爷已过平安州。"

顺王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又恢复哀戚模样,接过帕子轻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守灵仪式持续到酉时方散。顺王夫妇登上回府的马车,帘子一放下,两人脸上的悲戚瞬间消散。

"岳父大人何时能到?"顺王迫不及待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车厢壁。

顺王妃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父亲这次借道平安州,有荣国公府贾家的协助,行程比预计快了许多。算算时间,最迟后日便能抵达京城。"

顺王眼中精光暴涨,随即又强自按捺:"这两日我们必须低调行事,绝不能引起雍王一党的注意。"他握住王妃的手,"只待岳父大军一到,我们立即行动。甄氏一脉在朝中的残余势力会支持本王,收拢来的景王旧部也会为本王所用,届时一呼百应,大事可成。"

顺王妃反握住顺王的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王爷放心,父亲早已联络了兵部尚书、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等要职官员。只待大军压境,他们便会倒戈相向。"

顺王眼中浮现出未来自己登基为帝的景象,不由轻笑:"待本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