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荣府就头疼。
再想子,贾政夫妻俩的野心,以及婶婶一贯偏爱幼子,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有他们在,但没有证据,也不好轻易下结论,一切都得等二,才能水落石出。
但是在这之前,荣府那边要看好了,可不能让他们将府上好不容易压住的消息给泄露出去,这要是传出去,别的不说,贾家的定然名声一落千丈,日后他们贾家的前途,子女的婚姻都将陷入两难之地。
只是荣府那边婶婶毕竟是长辈,要想压制住她,还得靠母亲出面。“母亲,荣府那边也得麻烦您了,可不能让他们把消息泄露了出去。”
贾啟也赞同的道:“大哥说的不错,也不知道荣府那边可接到消息了,或者说这背后是否与荣府有什么关系。”
襄宁长公主自然明白儿子话语中隐藏着的意思,她其实也在怀疑,这件事背后与荣府有关系。不然为何在快要出孝期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
早在荣府那边将贾赦留在金陵的时候,襄宁长公主就有所怀疑,但他们却又什么都没做,襄宁长公主也就渐渐忘却了。直到此时,襄宁长公主才不得不思索起来,这两件事情是否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半天未曾思索出结果,襄宁长公主也就不再浪费时间,“荣府那边稍后我会去和她谈谈的,放心吧。”
眼见事情安排好了,贾攸兄弟几个也没有逗留太久,只陪着襄宁长公主说了一阵话,也就都散了。
襄宁长公主目送着儿子儿媳们离去,也开始忙碌起来,贾赦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若皇兄真的要追究,荣府那边怕是要毁了。
襄宁长公主心中开始想着措辞,她该如何去和皇兄求情才好。
一边想着,一边还不忘让人安排递了帖子进宫,再加上还要去荣府那边会一会史氏,一时间有些焦头烂额。
有些事情是避不过去的,眼见着都已经用过了午餐,外面的阳光也没有那般强烈,偶尔还有丝丝凉风吹过,令人心神舒畅。
襄宁长公主不得不起身前往荣府。
长公主出行,自是有着大把的奴才们在一旁伺候着。宁国公府与荣国公府相连的巷道里,奴才们围在两边,以防有人冲撞了主子。
还没出宁国公府的侧门,便有轿子停在院内,等襄宁长公主上了轿,抬轿的奴才们立刻起身,抬着轿子慢悠悠的出了宁府的院门,顺着巷道直行,不远处便是敕造荣国公,一对斗大的石狮子立于荣国公府大门外,早已有管事的迎在侧门处,因着此行未曾张扬,便没有多大的仪仗,只一行人顺利进入了荣国公府。
走进侧门后,东拐西绕的,不多时便来到了荣僖堂外,望着两边的游廊,以及正走过的穿堂,不远处便是荣僖堂的正堂。
史氏在得知襄宁长公主到来后,虽心中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起身来迎接,论尊卑,她是公主,论情理,她是嫂子,史氏在私下里再怎么同襄宁长公主争斗,明面上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毕竟是力压后院甚至婆母的宅斗赢家,无儿无女却稳稳坐住了荣国公夫人的宝座,在这些容易被人抓错的明面上,她不会轻易落人话柄。以前年轻时或许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如今年纪大了,许是历练出来了,行事越发圆滑了。甚至在她的有意低头下,襄宁长公主也不好一直下她面子,顶多是不予理会。
这不,看着自穿堂外走来的襄宁长公主,史氏打起精神,面带笑意的朝着襄宁长公主走去,眼瞅着还有几步的距离,“哟,这不年不节的,嫂嫂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好事要与我说说。”
襄宁长公主平日里不爱理会她,此时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和史氏周旋,她此行可是有目的的。
“本宫来自是有事要与你说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说吧。”襄宁长公主也不曾掩饰自己的态度,更不同史氏绕弯子,上来就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史氏心眼虽坏,但却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往日里一直往襄宁长公主身边凑,哪怕襄宁长公主不曾理会,但这不代表她不知道襄宁长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