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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传了信来,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待查证。目前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此事,赦儿虽历来胡闹了些,可也不是这般不孝之人,这孝期蓄养妾氏一事,依本宫看,还是要好好查一查的。”襄宁长公主打量着不发一言的儿子和儿媳,率先开了口。

听到母亲的话,贾敬忍不住想为贾赦辩解几句,他一贯和贾赦的关系最要好,接到信首先他是不相信的。只是这件事可马虎不得,他只能先打听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才好帮他洗清身上的污点。

本就有心为贾赦辩解,这下又听到母亲的话,有了底气之后便开了口。

“母亲,我相信赦弟不是这样的人,他平日里虽胡闹了些,但他对堂祖母和堂叔的孝心,也是咱们往日里亲眼所见的,此事怕是另有隐情。”贾敬忍不住开口说道。

随着贾敬的话音落下,大堂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贾攸贾啟几兄弟此时尽皆面无表情,嘉悦郡主等人则是安静的坐着,各房的当家人都在,她们未曾发表意见,只是由着自家夫君去说。

贾啟现在并不想争论这件事情的真假,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将影响降到最低,看着不再说话的兄长和弟弟,再看向贾敬,“二哥,不论其中是否有隐情,依着金陵传过来的消息,赦堂兄将那女子留在身边是事实,欲要纳那女子为妾也是事实。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看此事该如何处置,才能将影响降到最低。”

贾敬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因为贾啟说的都是事实,只能闭嘴不言,无声的叹了口气。

荀氏见贾敬心情郁闷,怕他气大伤身,连忙拉着他坐下,递上了茶盏。

贾敬见着妻子荀氏担忧的眼神,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盏,喝了两口凉茶,冰凉的茶水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思绪渐渐缓和,放下茶盏后,安慰的看了一眼妻子,示意她莫要担心。随后等着母亲和长兄做出最后的决定。

襄宁长公主看着分座在左右两旁的儿子儿媳,最后将目光转向了长子贾攸,“攸儿,现在你是贾家的族长,此事本宫便交由你来处理。”

贾攸起身回道:“是,母亲,儿子知晓了。只是赦弟一事,若是下人去,怕是不太妥当。并且赦弟那边,一般人也压不住他。”

襄宁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贾赦打小是被宠着长大的,一般人去也管不住他。这样想着,也顾不得自家尚在守孝之中了,看着下首的儿子,吩咐道:“那这样吧,敬儿你同赦儿平日里更亲近些,啟儿向来聪敏,便由你们兄弟跑一趟吧,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敬、贾啟站起身,拱手道:“是,母亲。”

“只是二弟三弟一动身,舅舅那里怕是就瞒不住了。”贾攸心有顾虑的道。

襄宁哪里能不知道长子的意思,却也不得不开口道:“你舅舅对于朝中之事一直把控的很紧,荣国公府那边虽然你们堂叔去世了,但荣国公府两代国公,掌着兵权几十年,在军中还是颇有影响力的。何况这件事金陵那边并没有藏的多严实,虽未曾传开,但怕是在金陵的信传进京中的时候,你舅舅就已经知晓了。”

襄宁长公主这一番直白的话,让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贾攸贾敬等人顿时面色惨淡,他们心里都明白,经此一事,原就因太子谋逆一事,而被影响到的昔日太子伴读贾赦,更加没有仕途可言了。

襄宁长公主想起贾代化,想起,也是不由得的单手抚上额头,闭上了双眼,默默的沉思了片刻,,决定出面去求情。

再次睁开双眼的襄宁长公主,看着一脸愁苦的儿子,只得叹了口气,“唉!都是冤孽啊!罢了罢了,本宫会进宫一趟的。”

贾攸带头起身,站直了身子,礼,“孩儿不孝,让母亲操心了,此番又要劳烦母亲了。”

贾敬贾啟兄弟并着五个儿媳,一同起身行礼,此番虽是荣府之事,但带累的却是整个贾家的名声,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怕是会影响到贾攸兄弟几人的仕途,要知道,贾家如今可只有他们兄弟几个在朝为官呢!

,对着此事也就未曾再多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