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教坊司,男丁流放边疆。”
贾代化对于隆兴帝的判决感到一丝凉意,陛下,这次真的怒了,想到这里,贾代化不敢耽搁,立即回道:“是。”
应承之后心中却想到太子背后的缮国公府与张太傅,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参与其中。他们贾家与缮国公府也算是老亲了,但这次皇上大怒,哪怕是他贾代化也不敢徇私,这下缮国公府怕是要栽了。还有张太傅一家,要知道赦儿媳妇就是张太傅的嫡女,如今还怀有身孕,这要是有个万一,唉!难呐!
不管贾代化再怎么为难,在隆兴帝的怒火下谁也不敢胡来,缮国公府及张太傅一家很快就被下了狱,贾代化每日早出晚归,忙的团团转,襄宁长公主看着心疼,却也只是默默给他炖了些补品。
荣国公府里贾代善为隆兴帝挡了一箭,那箭上有毒,如今虽毒素已解,但残毒引的他旧伤复发,不得不辞去身上的事物,在家修养。身为张家女婿的贾赦本该为张家奔走,只是贾家老太太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太医说只在这几日了。作为老太太一手养大的孙子,这感情自是不言而喻,自家和岳家两相为难,最终没有办法,求了贾代善为张家打点,贾赦自己则是守在祖母床前,生怕祖母看不到他最后一面。
在陪着祖母用完药,亲眼看着祖母入睡之后,疲倦不堪的贾赦才在贾代善的发话下,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回到院子里的贾赦,先是去看了身怀有孕的妻子张氏,之前张氏一直伺候在老太太跟前,在得到娘家出事的消息后,骤然受了打击,有了流产的迹象。太医诊治过后,直言孕妇需要卧床修养,否则这个孩子会保不住,最终还是老太太亲自发话,让张氏在床上修养,孩子是最重要的。
贾赦看到床上昏睡着的张氏,满脸惨白,毫无血色,担忧的问着她身边的李妈妈,“奶奶今日如何了?可请大夫看过了”
李妈妈也是满脸担忧和心疼的回道:“奶奶这些日子一直不好,请大夫来看过了,只说是是忧思过度,心病还需心药医,奴婢也劝过了,只是奶奶如今哪里听的进去奴婢劝。大爷,您还是劝一劝奶奶吧,您的话她必然会听的,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哪里经得住这般糟蹋。”
听着李妈妈声泪俱下的话,贾赦心里也不好受,他对张氏自然是有感情的,如今张家出了事,府里又自顾不暇,她心里怕是不好受,偏她身怀有孕,也无法为母家奔走,这样一来心中怕是越发忧心了。贾赦看了看李妈妈,“爷先去休息,稍后奶奶醒了让人给我传个话,我有些话要同奶奶说。”
“是,奴婢知道了。”李妈妈得到贾赦的话心里也是高兴不已,奶奶如今听不进去自己的劝说,那大爷的话总听的进去吧,只盼着奶奶的身子能好起来。
“嗯,爷要去老太太那边守着,奶奶又卧床修养,瑚哥儿那里你们也多看顾着些。”贾赦对着李妈妈叮嘱道,看着李妈妈是将自己的吩咐记下了之后,才又看了眼张氏转身离去了。
在张氏醒来后,贾赦劝说了她很久,最后也没等到张氏回复,就院子。而张氏在得知都没法求情之后,张氏彻底绝望了。
她能接触到的人当中,最能说得上话的就了,可是如今连襄宁长公主都没有办法,望之中的张氏,想到尚在牢狱之中的父母兄嫂,还有年幼的侄子侄女,顿时心如刀割,嫁女还好好的,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去,要是她倒下去了,张家了。
想明白了的张氏开口唤了李妈妈,“妈妈,去帮我把安胎药拿上来,我得养好身子,爹娘他们就只有我了。”
端了上来,伺候着张氏喝药,“我的好小姐,您可算是想明白了,为了老爷太太他们,子,您也得支棱起来呀,要是您倒了,
张氏默默的喝下了安胎药,一边让陪房去牢房打点关系,她没有办法向皇上求情,只能靠着金钱打点一番,让家人在里面好过一点,等着皇上的判决。
荣国公兄说说情的,但在见过贾代化之后,彻底熄了这个心思,因决,正是伤心废太子自尽一事,现在谁都不见。
贾赦之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