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5 / 19)

有数,哪能容得一人戏弄!说到底,还是白家太过心结,才使得这事到如此境地。”

那莫阁老闻声抿唇,好似痛下了决心道:“圣上已去,新君需得即刻登基处理先皇后事,再无时间在此纠结,二皇子既事民心所向,登基倒也未尝不可。”

身后又有大臣搭腔道:“是,这天下仍旧姓徐,殿下为一己私欲想毁我大厦根基不成?”

众人皆跪倒在地,冲着徐顾白磕拜道:“还请殿下为大局思量!自请退位!”

“还请殿下自请退位!”

一声又一声,如浪潮一般拍打向徐顾白,不过他此刻却异常冷静,只是紧紧抓着皇后的手心,冷冷的看着下面的朝臣。

祁温玉见他眸光一直看着朝臣身后,心里有些不大把握,眼下兵将皆受他调遣,徐顾白虽已无兵可用,但目光便叫他心里焦灼再不能等下去了,需在激他一激。

他蹙了蹙眉头,忽将眸光顿在了他身后身子发颤的皇后身上。

侧眸,看了眼齐甫,齐甫顿时了然大意,微微颔首。

他悄然退了下去,须臾又悄然出现,场面上乱的很,天色又黑,自无人察觉。

皇后被气的身子发抖,她满是怒意的看着兴风作浪的祁温玉,却又毫无办法,拉着徐顾白的手小声道:“大郎,咱们要怎么办”

徐顾白回头轻声安抚道:“母后,咱在等等”

话还未说完,眼前忽有兵器冷光闪过:徐顾白心下一惊,本以为这人是冲着自己而来,忙闪身避开,却不想那人刀剑忽转了方向,直直的冲着皇后的方向而去。

刹那间,徐顾白呼吸都将停息,只是他虽极力去拉她,但那刺客伸手太快,比之徐顾白还要快上许多。

“母后!”他惊呼一声,眼睁睁的便见那匕首将要没入皇后腹部。

祁温玉嘴角笑意几乎掩盖不住。

只是这电光火石之间,面前却闪过什么,而后便听一声哀嚎,下一刻刺客便应声倒地。

只见那刺客身上插着一柄长剑,正是方才直直扔过来的,众人寻着那放下看去,便见陆焉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跟前,他闪到太子身侧,看向皇后问道:“娘娘可要紧!”

徐顾白反应过来,忙去扶起皇后,仔细打量她身子,见手腕处出血,他心脏猛然骤缩,只差一点,真的就只差一点!母后许就私自啊他跟前。

陆焉生见状挡在徐顾白跟前看向祁温年质问:“你竟敢刺杀皇后!”

祁温玉眼底划过几分失望,却是有恃无恐道;“陆焉生,你可莫要污蔑祁某!”

陆焉生闻声却是冷冷嗤笑一声,而后大手一挥喊了一声:“钱大人!”

话音一落,便见祁温玉眼底微缩,不过须臾却又是一副运筹帷幄模样,想起收到的那份信件,再看这借用钱缶之兵部调用的大半将士,他嘴角微微勾起。

祁年兵将皆是守在宫外,宫内需光明睁大,还需这禁军才可,是故为进宫,他特地自钱缶之手中借了不少禁卫军。

只见一大波身穿铠甲之人围了上来,为首的正是陆焉生口中的钱缶之。

祁温玉上前便要去迎,笑脸盈盈便是上前,果不其然,钱缶之在他跟前停下,微微颔首,态度谦和,祁温玉心头胜券更浓:“钱大人,你惯来最明事理,可是要为诸位同僚坐镇?”

钱缶之微微颔首门槛了眼祁温玉,嘴角微微勾起。

开口道:“祁大人说的钱某仔仔细细考虑过了,祁大人说的是。”

果然,朝中重臣皆最识时务。

只是他嘴角笑意还未来的急勾起,却听钱缶之道:“祁大人说的是让钱缶之逼宫,这事钱缶之时不能相帮,祁大人,这天下姓徐,自为臣子,便莫要生出妄念,且莫要自食恶果。”

祁温玉闻声脸色募的一白,咬着牙道:“钱缶之!”

钱缶之惯来不畏强权,闻声只是淡淡挑眉,而后走到太子身侧,躬身交出兵符:“这是圣上再时所托禁卫军兵权,在场禁军都需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