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来人瞧见的视线,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轻声开口道:“殿下,大势已去,你该识时务些!你多少想着些里头的皇后娘娘吧。”
果不其然,身后朝臣见状皆面面相觑,其中不乏一些拱火之人,见状不免高呼到:“祁家满门皆是忠烈,为君为国甘倒涂地,更莫要说祁将军在外拼杀抛头颅洒热血拼下诸多功绩了!殿下如此,岂不是卸磨杀驴?如何,朝臣便不是人了?这虽是天子脚下,但圣上圣明,惯来体察民心,从未捂过诸位大臣的嘴,殿下这还未即位,便要清杀忠臣?”
话音一落,身后又有一年迈老臣开口道:“殿下,你轻信盛白两家已然铸成大错,眼下圣上刚去,你如何这般急不可待,殿下,你如此如何能委以大任啊!”
徐顾白闻声冷然一笑,看向那人问到;“如何?莫阁老这意思,是要罢黜孤?”
话音一落,场上众人神色皆是各异,谁也没敢开这个口 ,祁温玉却是眼里生过几分欣喜,他全然没想到徐顾白会自己提,他正愁如何名正言顺引出这事,如此倒是正中他下怀了。
齐甫却是微微蹙了蹙眉头,默然走到齐诵身侧,抓了拽他的衣袖道:“逆子,如今你还看不见势头吗?还不幡然悔悟!你就站在为父身侧,待事后我定求祁大人宽恕于你。你莫跟着拱火了!”
齐诵闻声只是淡漠的看向齐甫,抿唇道;“父亲,你觉得自己赢定了?”
齐甫张唇道:“你难道瞧不出眼下的局势吗!你还等什么!倒不如此刻站出告发徐顾白谋害圣上一事,有你揭发,想来更有说服力,也算是你将功折罪了,待事成之后,为父也好替你求情。”
原是打的这个主意,齐诵眼眸有些深,瞧不出喜怒,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父亲,你还是”
只是话道嘴边又停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齐甫见状有些按不喜怒气,他虽不缺儿子,但齐诵是他唯一嫡子他自不想往后后继无人,只他劝服道现在,齐诵都是一副无所谓模样,他狠了很心道,只是冷哼一声,便甩袖不在管他。
如此忤逆竖子,不要也罢!嫡子,但凡他想要,总归是不难的。
彼时皇后听见外头动静,忙要走出殿外,见徐顾白杯重大臣逼迫,心中钝痛。
上前便将徐顾白护在身后,指着在场大臣道:“圣上刚去!诸位是要逼死我们母子二人吗!”
徐顾白拉着皇后的手,一言不发,身子略侧了侧,将她护在了身后。
几个阁老闻声皆不敢言语,他们从未起过胁迫储君退位的心思,只是,他们看了眼徐顾白,已然不觉得徐顾白可堪大任。
黑压压的人群中又有人道:“圣上又不止太子殿下一子,只要是皇家血脉,倒不在意嫡庶之分,太子殿下昏庸至此,又不辨是非,擅信奸臣,既当不得大任,那便自请退位让贤!”
确实不是没有旁的皇子,三皇子年岁还小,又是中宫所出,倒也不好拿捏,唯有二皇子最好,生母低微,身子又不好,惯来又无主见,这样的皇子最好把控。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人呼喊二皇子名号。
徐顾白眯了眯眼眸,看着面前倾倒的朝臣,只觉讽刺,这里人,一个算一个,竟都叫一人戏弄的团团转蒙在鼓里。
皇后闻声怒叱:“你们,你们都想造反不成!”
祁温玉此刻站出道;“娘娘,臣等亦是被逼无奈,是殿下想要灭口杀臣,殿下自始至终都受白郝摆布,更是命女婿盛安毒害圣上,想是白首辅年岁渐大,心中急切往后再无把控朝政可能,才狠心毒害圣上,且此想想,殿下若登基,便是白家独大,如此与将大厦送于白家有何差别?臣等所为也是为大厦着想!”
徐顾白闻声冷然道:“你既说是盛安费心谋害,那为何又要露出马脚叫你发现!至使得眼下孤进退两难地步!”
齐甫上前一步解释:“听听,殿下不是也很清楚吗?也知晓这事情若成,是何局面只怪盛美人太过慌张,漏了马脚,再者盛安良心未泯,才自首告发,另我朝臣众多,亦都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