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什么忌讳或要求,他只是讨厌这种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就和不喜欢寒症眼疾复发时,没法控制自己的无力感差不多。
可能是许久没等到他回答,凌然问:“是不行么?”
风晏把脸埋在他身前,轻轻点了点头。
“一定要……”
凌然迟疑地问。
风晏恢复了一些力气,环着他的肩膀,点头道:“先不要用灵力,试试。”
虽然肖想许久,但凌然还记得之前在秘境里,风晏说没力气这回事,便问:“你……能撑得住么?”
他是真怕给风晏弄散架了。
以风晏现下的身体状况,感觉他就算点到为止,风晏也撑不住,会直接晕过去的。
风晏双眼迷蒙,望着凌然。现在已经不是纠结他是否撑得住的时候了,重点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得先摆脱那雾气的影响。
不然会被热晕不说,灵力和气血都会因此更加混乱,加重伤势,拿什么来应对日后可能危机四伏的局面。
他没有说话,微微使力让凌然低下了头,仰着脸亲吻到对方的唇。
这便算是回答了。
凌然原本扶着他后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把这个本该一触即分的吻延长了许久许久。
风晏闭上眼,觉得头更晕了,但好像是比之前舒服了一点。
肩膀被推着向后倒去,腰间的手扶得稳稳当当,让他不至于摔在榻上。
凌然把他的视线全部占满,就好像这整个世界,只剩下对方一个人。
对风晏而言,他此前感受不到别人和自己的存在,唯有凌然是特别的。
这样说来,他能感觉到的世界,一直都只有凌然一个人,不只是现在。
侧边的床帐慢慢地垂下来,遮住了床榻,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只能看到凌然,只能听到他们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衣物散落了一地,风晏侧过脸,他闭上了眼睛,听觉就格外好,在陌生的触感中依稀听到门外的雨声。
屋外雨滴逐渐变大,将院内一朵垂着头、将开未开的花,砸开了花瓣,雨滴顺势流入了花蕊中,不见了痕迹。
雨一直下到了第二日傍晚,才停了下来。
第三日清晨,久违的阳光洒进室内。
风晏悠悠转醒,望着屋顶发了半天的呆,他动了动手指,身体有些酸痛,但是可以忍受,没有像话本里所说的浑身散架一般。
但他的心情和被搞得浑身散架一样差。
雾气导致的情热,在秘境里用手就解决了,虽然当时觉得体内仍有余热,但是觉得不足为虑,谁知道这东西就像是烈酒,初尝只觉得好喝,后劲儿却是如此之大。
想起那一天一夜就想发抖。
果然人和话本里终究不同,要是像里面的魔尊和仙君一般,动不动就来个三天三夜、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