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丢给她一件写了“白”字的小衣。 栾和君的脸埋在他的衣衫里,一片迷乱中,最后浮现在脑海里的竟是幼年开蒙时背过的文章。 她呢喃了几个字,白敞抱紧她:“殿下说什么?”他们依偎在一起,白敞听清了那几个字,低低笑起来:“‘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殿下真是妙人儿。” 栾和君霎时蜷起身子。她的脑子昏昏沉沉,身体的每一寸却都清醒无比。 “殿下——”白敞耐心抚慰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