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为栾和君梳了妆就匆匆离去。栾和君在他房里吃了午饭,用了点心,闲闲地看太阳影子由短到长。她不愿老是看见白玉儿,索性一下午都抱着那只白猫逗弄。阿琬。栾和君对着它还是叫得别扭。 一直到宵禁时分,连白猫都和栾和君亲近起来,白敞还是没有再回来,栾和君坐马车回府。她待在白敞那间精致温暖的卧房整整一日,红罗软帐,对镜画眉,狸奴偎膝,仿佛跌入一场梦境。如今人要醒来,骤然间还有些恍然。 然而不等她慢慢醒过神来,只听外面白敞派来赶车的暗卫低声奏道:“殿下,有人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