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斗的学生是聚集在同一个大厅里面。

何舒走后对何有平静的态度感到不太真实。

“是！主人！”三人异口同声。

吴夫子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来记录的老者，道：“那便麻烦您改名字为何无吧。”

“陈昆学长，有事么？”

两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周枋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回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孙源也和自己盯着同一个方向。

至于几人提议给她送东西过来，何有没有拒绝。

“不过下次不要擅作主张，凡事考虑清楚后果再做。”

“何有，什么事情。”

很快便到了文斗保命的时候。

她淡色的唇轻启，语气平静得很。

三月前，何有叫何有，三月后的如今，何有名为何无。

几人看得有些呆。

何有朝吴夫子道：“夫子，我给自己改了名字，从今往后，我便叫何无，有无的无，劳烦把‘何有’二字划去，改为何无。”

陈昆看着这张普通的脸，忽然心跳加快了一些。

“你会介意我在生死台上伤了你么？”

她明明是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但在烛火下，那眼睛太亮，气质太独特。

何舒在三人面前，战战兢兢地和何有说了何政让她回家的消息，何有平静地答应了。

大厅里除了何有以外，还有参加武斗的学生。

这令陈昆感到很紧张，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光天白日下，陈昆感觉自己被晃花了眼。

好像——为她鞍前马后是理所应当的。

时间飞逝流转，何有还是如同往日，白天记诵知识，晚上便临摹武叙随给她的符篆和炼器败笔上的符篆。

何无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何无想敷衍一下陈昆，但看到陈昆表情认真，她又改变了注意，她笑得很温顺恭谦，如同几个月前被他拖到假山那次一样，语气半开玩笑半像是真实：“我一无所有，所以不该叫何有，该叫何无。”

何无没有拒绝。

那老者似乎有些不悦，冷冷地看了何有一眼，然后才用笔将册子上的名字划掉，改成了何无。

“打了便打了。”

谢如君、陈昆、周枋、孙源都在里头。

几日后何舒莫名被带到了何有面前。

陈昆咽了咽唾沫，朝她说了句不着调的话。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当然，介意。”

“魏新书院文斗参加者两人：许慧、何舒！是否正确？”

“何无，你为什么改名叫何无。”

何有比他们想象得似乎好说话多了。

来记录的人正好报录到何有的名字。

三人出去之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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